墨寒心里的委屈还没诉说就被温暖批评他的脾气不好，她疼，那她面临三番两次分开的难受她知道吗？

“先放开好吗？真的很痛。”

墨寒眼里猩红一片，他心里全是因为分开难受时温暖却盘算着劝他走，走一次就够了，还要来一次吗？

“别这样看我，我劝你去哈佛读书又不是害你。只要我们心里有对方，异地恋十年二十年都不怕。你是怕自己出轨还是怕我移情别恋，我给你承诺不够吗？”

墨寒拉着她的手腕去卧室。

承诺足够多，可他不想跟她分开。

温暖听到门被踢上浑身一抖，去年被咬的那个样子是她的噩梦，那段时间她都不敢照镜子看。

“墨寒”

墨寒回身抱住她，嗓音已然哽咽。

“喜欢我就不要让我走，我们天天在一起好吗？”

温暖摸着他的后背叹息，他老师果然让他继续去哈佛念书。

“喜欢你才对你的未来负责，墨寒，你为什么害怕和我分别，我明明给够了你安全感，我身边也没有暧昧对象，从来就只喜欢你一个人，还幻想了我们很久之后在一起共同生活。你继续在哈佛念书好不好？”

墨寒流着泪摇头。

五年太久了。

“和去年一样我放假去看你，陪你在学校吃饭闲逛，我们还去广场上喂鸽子，思思和余笙方便的话也去看你。”

本以为上次的劝说成功这次不会太麻烦，可墨寒抱着她拒绝交流，她说美国时还捂住耳朵不想听。

温暖想回学校确认他的学习安排也被墨寒拉住不让走。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冷战，墨寒不跟温暖说话，但她说吃饭睡觉出去走走他还是会听会照做，但在出行计划前还是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申请国外大学很忙很复杂，你还是先回南城跟你父亲商量下吧，等你情绪稳定了我们再出去玩儿。”

虽然旅行只有四五天，但墨寒这个不稳定的情绪随时会爆发，砸了人家的酒店商店他们几个就要在网上走一圈了，这个人她丢不起。

温暖不想用声音压制本就不爱说话的墨寒，语气也尽量平和还站得离他远一点儿，预判到墨寒想砸东西时把自己手机递过去。

“有本事你就砸，砸完了还有我的平板电脑，都交给你。”

温暖她也会砸东西，但不会砸贵重的，只会摔一摔抱枕纸巾盒。但墨寒却手里有什么就砸什么。

墨寒气红了眼，温暖批评他脾气不好又让他走，还阴阳怪气说他砸东西。

他的情绪比上次还要难控制，他无端端就是想发泄。

手机砸在墙上重重落到地上，温暖心疼得掉眼泪。

她去看他几乎用完了自己的零花钱，手机用六年了都没钱换，本来想等考上研究生跟爸妈撒个娇换一个。

“你烦不烦，除了会砸东西发脾气你还会干什么，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跟我爸妈说我们谈恋爱了，我总迁就你也会累的。”

温暖捡起手机看。

屏幕碎了。

温暖抹掉眼泪，她要去问问思思有没有备用手机借她用几个月。

墨寒看到温暖哭越发觉得委屈，他不想发脾气的，他也不想总砸东西，可他控制不住情绪。

这次轮到温暖拒绝他的靠近，甩开他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