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说着还从空间之中拿出一瓶饮料,这可是她仿照前世自己喜欢类型特制的。
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喝着这种饮料;
伴随着一声饱嗝,她继续说道:
“你们手上拿的这些残兵,多种力量相冲,就好比把一只凶猛的老虎和一只胆小的兔子关在同一个笼子里,还让它们睡一张床,能不炸毛吗?贸然领悟,轻的走火入魔,变成个疯子,重的直接去阎王爷那儿报道,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这话就像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轰” 地一声,在人群中炸开了。
“乒乒乓乓” 一阵乱响,各种残兵碎片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胖子的破盾牌砸在地上,震得尘土飞扬,他自己也被这股冲击力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老头的玉简咕噜噜地滚进了老鼠洞,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趴在洞口伸手去够,结果用力过猛,假发也跟着掉进了洞里。
他趴在那儿,脸涨得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宝贝啊,我的宝贝……”
“你们这是又在干嘛呢?” 宁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蹦三尺高,发梢的黏液都甩到了自己脸上,那画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她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还有一群手忙脚乱的队友,一脸茫然。
“手滑,手滑!” 老头从洞口抬起头,脸上沾满了灰尘,还粘着两根老鼠须,活像个从地洞里钻出来的怪物。他尴尬地笑了笑,眼神里满是心虚。
“那你们几个都是手滑?” 宁舒眯起眼睛,眼神像老鹰盯着小鸡一样,扫视着众人。她双手叉腰,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诶,嘿嘿嘿……” 众人尴尬地干笑,笑声里充满了尴尬和无奈。胖子偷偷把花裤衩往上提了提,那动作跟做贼似的。少年把断旗杆藏到了身后,还假装若无其事地吹着口哨。
“仙女姐姐,还不是你说这东西有危险,” 矮个子缩着脖子,活像只受惊的鹌鹑,身体抖个不停。
“我们这才吓得魂都没了,手一哆嗦,东西就掉了。”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宁舒,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
“害,这有什么难的!” 宁舒双手叉腰,突然打了个响指,那动作帅得像个魔术师。
瞬间,空中出现个闪着金光的大漏斗,漏斗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看着就神秘兮兮的。
“看姐给你们表演‘垃圾变黄金’的神奇魔术!” 她说话的语气,那叫一个自信,仿佛在说 “我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当弹珠玩” 一样。
七人集体傻眼,内心疯狂咆哮:大佬,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我们这小心脏,都快被你吓出心脏病了!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宁舒,感觉自己像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宁舒看着他们吃瘪的模样,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她随手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哎,都开心点!最起码现在能变废为宝了!”
她突然眼睛一亮,指向远处一座阴森的府邸。
那府邸的大门紧闭着,大门上爬满了黑色的藤蔓,那些藤蔓像无数条扭曲的蛇,在风中轻轻摇曳,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走,姐带你们去看真正的宝贝!”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就像在对一群小馋猫说 “前面有好吃的”。
众人齐刷刷打了个寒颤,胖子的花裤衩都被冷汗浸湿了,紧紧贴在身上,看着别提多难受了。
老头的假发又歪了三十度,这次都快掉到耳朵边了。
“小仙女,要不咱们在这外面等你?” 众人异口同声,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可宁舒哪会轻易放过他们。
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双手快速结印,那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七人瞬间像被一条无形的大绳子拽着,在空中手忙脚乱地挣扎。
胖子的花裤衩彻底滑到了脚踝,他一边尖叫,一边试图把裤子提起来,可根本无济于事。
老头的假发被风吹得不知所踪,他急得在空中乱抓,那模样,活像个在水里挣扎的溺水者。
“几位都别客气!” 宁舒眨眨眼,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本姑娘带你们体验‘生死盲盒’,保证刺激到让你们怀疑人生!”
说完,她带着七个 “生无可恋” 的队友,像一群敢死队队员一样,一头扎进了那阴森的府邸。
只留下空荡荡的废墟,回荡着胖子绝望的哀嚎:“我的花裤衩!” 还有几片被风吹起的破布条,像幽灵一样,在空中飘荡……
宁舒一行人刚踏入府邸,那弥漫的空气就好似被人猛锤了一记铜锣,“嗡” 的一声哀鸣,仿佛在为即将开场的荒诞大戏敲响丧钟。
原本蔫巴巴的地面青苔,刹那间泛起妖异的蓝光,活像被人狠狠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呈现出一副 “生人勿近” 的狰狞模样。
紧接着,数百道剑气如同被捅了老巢的马蜂群,“咻咻咻” 地裹挟着尖锐的呼啸,以铺天盖地之势朝着众人疯狂绞杀而来。
“妈呀!” 胖子那杀猪般的叫声瞬间划破空气,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两条腿抖得如同筛糠,连带着他那松松垮垮的花裤衩都差点滑落到脚脖子处,活脱脱一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滑稽人偶。
领队老头更是倒霉,他那本就歪歪斜斜的假发,此刻像脱缰的野马,“嗖” 地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忍俊不禁的抛物线,不偏不倚,正巧落在一只路过的三眼老鼠头上。
那老鼠估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 “帽子” 吓得不轻,抱着假发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墙缝,只留下老头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摸着光秃秃的脑袋,不知所措。
“救命啊!我还没来得及娶隔壁村的翠花呢!” 脸上带疤的少年扯着嗓子惨叫,慌乱之中,他下意识地举起那根断旗杆疯狂挥舞,试图抵挡剑气,可这旗杆显然不堪一击,“咔嚓” 一声脆响,断成两截,飞溅的木屑像霰弹一样,糊了他满脸,让他瞬间变成了一个从煤矿里刚爬出来的 “黑煤球”,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