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烟见这一屋子的丫鬟们还没有退下去,只不过见到这一幕,都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有些气闷的看了公孙元濯一眼。
这个人也真是的,难道是把这里当成是他们自己的家了么?也不知道避讳着一些,这么多人在旁边守着呢,就亲了她一口,实在是没得羞。
可公孙元濯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上官如烟差一点点儿就死了,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失而复得的欣慰,要不是顾忌着这里不是自己的府邸,他早就把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给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了。
“现在既然我已经醒了,我看你也好些日子没有好好地休息了,要不然,你回去睡一睡?”
“我想多看看你。”
“往后看我的机会多的是,我还怕你整日盯着我的这张脸,会萌生出一种厌烦的心情呢,你还是先休息好了再过来吧。”
谁料听到这话,公孙元濯忽然把脚下的鞋子一提走,直接翻身,睡在了床外面。
“既然你想让我休息,那我就这样眯一会儿,行了吧?”
上官如烟听到这话,红着脸看了看房间里的丫鬟们。
现在这里哪里还有他们的半个身影呢?她们若是再守在这里,就是不识人情,怕是要招人嫌的,所以早就退下去了。
公孙元濯一把将上官如烟给搂在了怀里,上官如烟也平静的将自己的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静静地体验着这份安宁,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都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哎哟,我的公主,太子殿下不是不愿意见您,是这些日子府上确实来了贵客。”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公跟在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身后,脸上一脸的无奈:“等太子殿下忙完了这段时日,就会带你出去玩儿的!”
“哼,太子皇兄也太不够意思了,回来这么久,却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没有。”怀素公主一脸的不忿:“好歹他是我的哥哥,我是他唯一的妹妹,真是不知道我比较重要,还是他的那些客人们比较重要,李全,是说是不是?”
一旁的公公听到这话哪里敢接这个话茬?主子们的意思,可不是他一个做奴才的可以随便的埋怨的。
“依照本公子来看,公主在太子的眼中固然十分的重要,可是朋友也是人生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知何时,从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走出来了一名翩翩佳公子,怀素公主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看着他。
面前的男子穿着一身锦袍,这袍子一看就是价格不菲,不仅如此,还有他浑身上下所自带的那种气质,仿佛并不像是个读书人,因为他的身上没有寻常的读书人的那种酸儒气息,但是也不像是个习武之人,因为习之人都长得五大三粗的。
他长得白白净净的,握着折扇的手上,也是肤如凝脂,一看就没做过什么粗活,手指分明的手指很适合弹琴,若是现在有一把琴放在面前,他一定能够弹得很好听。
怀素公主一时间看的有些呆了,难道这就是太子皇兄的客人?
“你叫什么名字?”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问道。
“楼敬之。”
一旁的公公深吸了一口气,生怕自家的这个公主言行无状,冲突了太子殿下的贵客,那就不太好了,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把太子殿下给叫过来,却不想那头,怀素公主再次开了口。“原来是楼公子啊。”她象征性的朝着楼敬之行了一个福礼。
一旁的小太监正惊讶于怀素公主怎么突然之间就转了性了呢,这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难不成天上是要下红雨了?却不料,她的下一句话,把他整个人都给吓了个半死。
“要不然,楼公子,你来当我的驸马吧,这样你找太子皇兄谈事情的时候,也就可以带上我了!”
楼敬之听到这话,差一点儿把手里的折扇给掉到了地上,幸好他在商场上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风风雨雨,也幸好他反应极其迅速的捏住了手里的折扇。
他颇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十六七岁,一脸稚气未脱的小公主:“你知道这话代表着什么么?”
“我当然知道咯!”小公主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下巴微微的扬起,一脸自豪:“听说当我的驸马,能够拥有不少的金银财宝,一辈子荣华富贵,想之不尽,而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驸马需要整日陪我玩儿就好。怎么样,这个条件,不算苛刻吧?”
楼敬之被这小公主说的话给萌到了。
金银财宝?荣华富贵?
楼家能够成为东篱国的首富,这些从来都不缺,甚至他的生活比不少的皇子王爷过得还要富庶。怀素公主说的这话,根本就吸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