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晨一路寻找晚星经过清幽谷,他眉头紧锁,薄唇紧抿,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急切,那俊美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担忧。他修长的双腿迈着坚定的步伐,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嘎吱作响。
谷中云雾缭绕,古木参天。那些古木,树干粗壮,枝干交错,宛如巨蟒蜿蜒。树皮上布满岁月的褶皱,枝叶繁茂,阳光只能艰难地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李穆晨踏入谷中,脚下步伐匆匆,心忧如焚,眉头紧蹙,双眸中满是焦虑与急切,紧抿双唇,脚下步伐匆匆,白色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跟着轻轻摇晃。他神色中满是忧虑,满心皆是晚星的身影,那深邃的眸子里只有晚星的身影,对周围这宛如仙境却又透着幽谧的景色视而不见,脚下步伐坚定而急促,径直向着谷内走去。
突然一个声音仿若惊雷般在寂静的谷中炸响:“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清幽谷!”只见一位身着道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从树后走出。他表情严肃,双眉紧蹙,犹如两道凌厉的剑,眼神中透着如鹰般的警惕,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穆晨,上下打量了下李穆晨,只见眼前之人身姿挺拔,一袭白衣随风轻扬,腰间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跟着轻轻摇晃,更添几分潇洒出尘之态。面容清秀俊朗,双眸深邃似海而有神,气质出尘且儒雅却又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来自遥远天际的谪仙,不沾人间烟火。
中年男子瞬间呆立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敬畏,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眼中的警惕渐渐被敬畏、崇拜、敬仰、惊叹、赞赏、欣赏所取代,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李穆晨微微抱拳,行礼道:“道兄,在下李穆晨,亦是修道之人,今日只因寻人路过贵谷,绝无冒犯之意,还望海涵。”
那中年男子微微欠身,说道:“此谷乃我等清修之地,寻常人等不便入内,李道兄既为同道,还请说明详情,尽早离去。”
李穆晨缓缓从衣袖里抽出晚星的画像,那动作轻柔而又郑重。他双手捧着画像,缓缓展开,目光紧紧锁定画像,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期待,语气平静而礼貌地询问道:“道兄,您可曾见过画中之人?她于我而言至关重要,我已苦苦寻觅许久。”
中年男子凑近画像,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拱手说道:“李道兄,实不相瞒,在下未曾见过此女子,实乃对不住。”
中年男子脸上满是遗憾之色,看着李穆晨那满怀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同情。
李穆晨失望地收回画像,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和失落,眉头微微皱起,轻轻叹了口气,心中的失落如潮水般涌来,但他仍强打起精神,继续寻找。此时,他敏锐地察觉到谷中有一股邪祟之气隐隐涌动,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道兄,此谷竟有邪祟之气,恐会危害一方,定不能放任不管,若不除之,必为祸端。”
李穆晨眼神犀利,警惕地感知着那股邪祟之气的来源,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中年男子缓缓说道:“李道兄,实不相瞒,此谷近日确实有一邪祟作祟,扰得我等不得安宁,这邪祟甚是诡异,我久居于此也难以应对,我等正为此烦恼,不知公子可有法子?”
李穆晨说道:“既是如此,道兄莫忧,待我将其除去便是。”
中年男子说道:“如此甚好,若道友能助我等除去邪祟,我等必感激不尽。”
李穆晨说道:“无需言谢,除魔卫道,乃吾辈之责。”言罢,轻挥衣袖,变出一根绳索,那根绳索立刻自行去找邪祟。
中年男子见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询问道:“李道兄,此乃何法宝?竟有如此神通,在下从未见过。”
中年男子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惊叹。
李穆晨说道:“此乃我自创之术,可寻邪祟踪迹,道兄不必惊奇。”
片刻后,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谷中回荡。李穆晨和中年男子顺着声音快步走过去,只见前方不远处,邪祟被那绳索紧紧捆住,动弹不得。那邪祟身形怪异,周身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张牙舞爪地挣扎着,无法挣脱绳索的禁锢。
李穆晨见状,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再次一挥衣袖,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指尖和衣袖间飞出,如闪电般击中邪祟,邪祟瞬间发出一声惨叫,邪祟的身体化作灰飞烟灭,消散于空气中。
中年男子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心中震撼不已,半晌才缓过神来,说道:“如此神通,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李道兄道法高深,此等道法,实在是超凡入圣,在下佩服之至!”
李穆晨说道:“道兄过奖,邪祟已除,道兄保重,日后多加小心,在下还要继续寻人,在下便告辞了。”言罢,他转身,脚步坚定地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身影渐渐消失在清幽谷的深处。中年男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许久才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感叹,此等奇人,今日有幸得见,实乃生平一大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