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心中咂咂嘴,黄品又扫了几眼一众女子当中,看起来就算是洗吐露皮了也一副脏样子的肤色发黑或是深褐色的那些女子,感觉颇为好笑。
在现代的现实生活中都没见过几个东南亚人种的女人。
反而是到了大秦的时候,一次性见了这么多。
世事无常这四个字,就是人间至理。
可再一想到之所以能见到这样的场面,根本的原因还是他不得不先做个苟道中人。
说得丧一点,送死都送的扭扭捏捏。
这让黄品脸上轻松的神色瞬间凝固,心中也再次拧巴起来。
“宝鼎!”
转过身看到还在捧着炮,就跟抱着媳妇一样美滋滋的宝鼎,黄品心平更加不爽。
抬起手指向那些眼中带着异样神色的女子,黄品语气不善道:“你怎么那么矫情?!
这些女子仔细瞧瞧,除了肤色不那么白皙,哪个不是长得眉清目秀?
你是短兵都尉,你要以身作则!
今晚就挑两个,不,挑五个去欢好!
敢糊弄我装样子,你就留在这驻守当个刚入勋爵的短兵!”
正打算跟黄朔显摆显摆炮是何物的宝鼎脸色瞬间一变,立刻从美滋滋变为苦兮兮。
“公子,咱们不是在路上已经说好了,怎么突然间就变卦了。”
皱巴着脸应了一声,宝鼎小心翼翼的把炮交给旁边的短兵,一个脚步窜到黄品身旁,语气带着哭腔道:“那些女子还没我脱了衣袍后的身子白。
更何况那身上被鞭笞的尽是疤痕,比我身上的都多。
眉不清目不秀也就罢了,可上手跟摸在自己一样,能有什么乐趣。
再者,一下五个,铁打得的身子也受不住。”
宝鼎越说越觉得委屈,不等黄品应声,干脆再不顾忌都尉的颜面。
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抱住黄品的大腿,语气透着幽怨道:“公子,对属下行行好吧。
您可是名震大秦的安国侯,不能这么赖啊。”
“呵呵!赖?”
翻了一眼抱着自己大腿的宝鼎,心中已经舒爽了些的黄品撇撇嘴,十分不讲理道:“知道我是安国侯还在这絮叨?
赖了你又能怎么样?
况且,凭什么我整日殚精竭虑却越思虑越愁苦,你却没事就乐呵呵。
我心里不舒坦,你这个做下属的也该跟着不舒坦才对。”
已经歪到天上去的这般说辞,惊得宝鼎将眼睛瞪得老大。
只要无恶意,黄品向来待人宽仁。
尤其是追随的腹心,更是以礼甚至以手足待之。
方方面面上,只要是黄品能给的,或是他们这些腹心想要的,也从不吝啬。
这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跟乡里的恶强一样。
眼前的公子,还是他熟知的那个公子吗??
但是想到话中那句殚精竭虑却越思虑越愁苦,宝鼎猛得回过味来。
敛了惊愕的神色瞄了瞄黄品,见先前那股肉眼看不到,却能清晰感受到的阴鹜之气并没有太过浓郁。
宝鼎略微思量了一下,品出些滋味来。
公子归秦近六年,先是思谋北地、河西,如今又马不停蹄的谋划岭南。
不但身上的担子一直压得极重,更是得不到歇息。
加之又是个惧内的,心中的疲累与邪火如何能泄出去。
想到这,宝鼎心中一发狠,用力抱了抱黄品的大腿,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不服气道:“公子是安国侯,属下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