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这件事因她而起，但是也没什么好说。

如今情况是很不妙了。

姜凡看完资料，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调查这些资料不全啊！”

姜凡看着程虞说。

“还不够详细？”

程虞讶异。

这一次是戴姓女人，戴雅铃。

家里是开公司的。

反正旗下有很多家公司。

这一次只是寻常合作……

姜凡注意到戴雅铃的父亲，就是戴康成。

事情似乎好办一些。

不过还是得给齐海晨敲打一下。

不然下次还是会犯错误。

“如果这件事解决不了，你有什么打算？”

姜凡问道。

希望齐海晨可以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肯定还是会继续干活，直到公司不留我为止……这边跳槽不如省城那边频繁，好工作也不好找。若是在这边能够继续，我肯定不愿意离开！”

齐海晨认真道。

“不需要总结一下问题？”

姜凡问道。

“是需要的……不过这比起其他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

齐海晨迟疑。

“很重要，你不解决这个问题，下次还有事情！”

姜凡沉吟道。

让齐海晨认清楚事实。

“这……”

齐海晨深呼吸一口气。

“如果可以解决此事，我以后一定夹着尾巴做人！”

齐海晨认真道。

“错！”

姜凡扶额。

齐海晨还是不懂。

不是低头与否的意思，还是得想清楚人家嘴里的话含义。

“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海晨很头疼。

“想通了再给我答复……时间不早，我先去做饭。”

姜凡起身。

拍了一下齐海晨的肩膀。

接下来，就得看齐海晨的悟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