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月：……

人人都知道这三小姐年近五十都没成婚，还是个大姑娘。周泽衡这话真是刺到铁板了！

听到周泽衡这话，像周子琰这些小辈早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姜晚在桌子底下扯扯周泽衡的衣服，示意他别太过了。

周泽衡伸手握住她的，安抚地捏了捏。

周如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瞪向周泽衡的目光也充满了怒火，

“周泽衡！你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长幼尊卑？那是什么东西？上不慈下不敬！”

“够了！”

周老爷子听不得这些浑话，

“桌子上还有小辈，脸都不要了吗？”

周老爷子极少说这种难听的话，尤其他掌家几十年，除了周泽衡，别的人都很怕他。因此都不敢再说话，即便是夹菜都尽量控制不发出大的声响。

但周泽衡不，他偏要起身弯腰去够老太爷身边的菜给姜晚，其实根本不用啊，姜晚也不爱吃这酸鸭腿。

“不要了，我不想吃。”

姜晚小声点点周泽衡的胳膊，对着周泽衡提醒。

“什么？还想吃红烧鱼？”

说着，周泽衡又伸手去够红烧鱼！

姜晚好无语！

不过，即便周泽衡这么没有礼仪，周老太爷也没说什么。

桌子上，姜元元不在，被温家接走了。

周瀚娜和沈确也没有在。

孙盈和一边喂周可可，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姜晚。

两人虽明面上是堂妯娌，但其实接触并不多，这么多年连同他们没有离婚的那些年算下来，见面次数一只手都能数下。

更别说进一步的交谈了，更是没有。

传闻都说周泽衡不喜欢姜晚，但现下看着哪里是不喜欢？分明是爱透了她！

再想到前些天，她竟然还跑到周泽衡那里自荐枕席，一时间脸色通红，有些尴尬。

周子琰没那么多想法，他只知道父亲的事很棘手，于是忍不住又跟周老太爷诉苦。

“爷爷，爸爸在里面好几天了，到底怎么办啊？”

周老太爷抖了抖胡须，朝周泽衡看一眼，冷哼一声。

周泽衡才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

桌子下，姜晚腿上痒痒的，瑟瑟的，周泽衡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上来，还得寸进尺地往裙子里头钻。

“周泽衡！”

姜晚气急，这一桌子人在呢，而且还有个才六七岁的小奶娃，大概是因为没有见过姜晚，比较好奇，正天真地朝这边瞅着。

周泽衡将眼睛一横，周可可顿时低下头，不敢看了。

“脸红什么？”

周泽衡凑到姜晚耳朵边问。

那手指也已经攀到柔软的所在，轻轻一碾，姜晚忍不住一抖。

周子琰还在跟周老太爷求情，周如月也适时插几句话，孙盈和约么知道这边的事，跟周可可轻轻说些什么，不让孩子往这边乱看。

只有方舒容一心地不高兴，这个姜晚怎么阴魂不散的，属狐狸精的吧？这么多年，还缠着她儿子！

姜晚忍得有点难受，这个周泽衡最知道她哪处受不住，一个劲地轻挑慢捻，姜晚瞪了他几次都没有办法。

她有心一走了之，但这一桌子有长辈有晚辈，纠结尴尬！

“你也可以摸回来。”

周泽衡在她耳边蛊惑地轻轻说。

姜晚翻了个白眼，管他什么长辈晚辈的，她只知道再跟周泽衡待在一起，自己就要被气死了！

于是她一个起身，大声道，

“爷爷，我吃好了，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也不管旁人如何看，直接转身就走。

倒是周泽衡盯着她的背影，顶了顶腮，无声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