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娃娃还有礼貌,是来体验生活了吗?”
“不是。”
“哦。”
“等一下带你吃饭吧。”
“可是,我不能出学院。”
“我们悄悄的去,就一会,后面会回来。”
“哦~也行。”
内空间。格尼依旧是没有看出来任何特殊的人出现。毕竟已经观察过很久,毛毛这边也是一样。
“格尼,你说黑衣人为什么要害未。”
“我想一定不是和黑洞那么简单。光是能够看到的预言人就有很多,他偏偏找到了未。而且,你没有听未说嘛,叫你不要出来。”
“可是,未未怎么没叫你,光说我。”
“你就把你的小脑袋用起来吧,我就没出去过。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你们一族吧黑衣人的父母吃了。”
“怎么能够,我们不会吃的。”
“你们不会吃,跟他们的恨意是完全两码事。你有间接部分。就不能避。”
“坏格尼,我不理你了。”毛毛真如受刺激一般往块空地上一趟,他的身体化为一摊,靠着礁石似乎要滴落下去。
囚铭正在去学院的路上,却被告知,未不在学院内。转头,便看见巴渝在这边望。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几次看见他了。上次见他,那个时候他还是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一转眼,这个小孩成了把所有干趴下的出士,他的行径堪比黑洞中的恶。有着不服输,便要再来一次的韧劲。囚铭不想理他,可那人便先往自己这边凑。
“囚,囚前士。您好。奶奶说,看见你都要问候。”
囚铭淡淡的嗯了一声。问他:“你怎么在这!”
“我,不为何,就是想看看别的学院如何。平常看不见,现在抓紧时间看看。”
“这样,那你要进去吗?”
巴渝拒绝的很干脆:“不了不了,学院之间不能随便进。我还是不了。”
囚铭继续往前走。来到寝室门下,想着把东西送上去,然后叮嘱几句。
“未,他不在。他应该在赛场。”责任人显然是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清了,说是赛场,好几个赛场也没说清是哪。
“应该是东边的赛场,不对,是东北,唉,你瞧瞧,我这记性,记都记错了。你说什么,我等一下帮你转告。”
“那这样吧,我写一张字条,你记得给他。”
“哦,行行,你是他的家长。”
“对,监护人。”
“从没见过这样年轻的监护人。哈哈哈。”
老婆婆依旧打着哈哈,囚铭也笑了笑。将信写好便要离开。信中包着一枚特殊的物品。
等到未回来时。
宿管站在门口望了很久他应该在等着什么。阿婆满面忧愁,不时的踱步彳亍,过了好一会,似乎有什么事便要往里走去。
“走。这边无异常。”
“唉,还是没收获。”未不愿气馁,给自己打个气。双手合十,念诵道:“灵魂的深处被束缚,身体也会被束缚。我永远以最纯洁的灵魂来敬畏今天,憧憬明天。”
这是宙士每晚必须完成的事情。说是能够稳定精神。
他试着说了句,没有作用。可能自己并不赞同这样的方式。
房间内,他又看见尖塔的顶端飘的那面旗,对于那面旗,对于那片花海都充满了未知和好奇。
“先别想那么多了,你先把信拆开。”
“我拆开。可能也没什么吧。”
“不会的。我看见里面的东西了。”
“哦。”未看着牛皮纸做的信封,还设置有封印禁制。
“我要打开它吗?”
“囚铭给你送的,你不开开看看。”
“他怎么送我,我不记得了。”
格尼:“不拘小节,快拆,有什么事也不要紧。我相信在他边上比你一个人要好的多。”
未看着牛皮纸,思索着今天,的确,自己把自己框的太紧了。一天天的神经紧绷。
“或许有些事情会变!!”
当他破开禁制,一枚戒指出现。是一个很普通的戒指,怎么说,还不如他手上带的空间存储器。
“囚铭跟我送这个是何意?”他打量着这枚戒指,便往空间内探去。
“诶,是里面有东西,看来囚前士是要送我这个。很奇怪。”
拿出来时,未还是吃了一惊。
“这是,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面具。”
格尼也好奇起来。这个面具看起来很精美,但除此便没有任何特别。
“你以前的,什么时候,为什么囚铭给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