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骂了你,你能记一辈子,万一你再来个离家出走,那他可就惨了!
你们女人一向不讲理,不管自己有没有理,也要求老公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这一边。”
“难道花老师你希望你老婆站在外人那边来怼你?”
林梦不满地反驳道。
花若水低头想了想,又点头道:
“如果我确实做错的话,我希望对方能够真诚地指出我的错误来。
吾日三省吾身,人要不断地自省反省,才能超越人性的狭隘与偏执。
何况,以清霜的性格,她不是一个不明是非,任性无礼的人,
她一向知书识理,理智又温柔。”
林梦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花老师,你和我哥一样,
对外人可温柔了,对我就立马换了一副面容,不是骂就是打!
你那天冤枉我,甩了我两个大耳光,还拿扫床刷子打了我十来下,
也没见你向我道歉,今天……”
花若水一脸郑重地打断林梦的话:
“对不起,那晚我真是气糊涂了,我……”
一语未完,忽听林梦的电话铃声响起,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林梦的来电铃声,
那是因为她的来电铃声是超级幼稚超级口水歌的英文版《老鼠爱大米》,
以他和花若溪的品味,是绝不会用这种低俗的口水歌当来电铃声的。
林梦今天一上午走霉运,气也不顺,接起电话,见是陌生来电显示,
对着电话那头就是一通咆哮:
“谁呀!有病吗?
大中午的打电话骚扰你姑奶奶,小心我……什么……你是……天哪……噢,我要死了……
花老师,救命!”
她赶忙把手中的电话扔到正在吃饭的花若溪手上,
她则赶忙捂住耳朵钻进了桌子底下,
看得花若水又是好笑又觉无奈。
花若溪一看来电显示,心下一紧,赶忙坐直了身子,略显尴尬地说:
“爸,您打林梦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她上午不慎滑倒,腿上手上都被瓷器碎片划伤了,这会儿情绪不太好……”
电话那头是无尽的沉默,久到花若溪以为对方挂断了电话时,
那头才又传来花知遇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来:
“今天晚上全都回家来,尤其是林梦!
我倒想看看她这位小姑奶奶有多厉害!”
说完便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们俩又要跟着这位小姑奶奶挨揍了!
唉……”
花若溪回过头,一脸苦笑地望向同样一脸无奈的花若水。
花若水嗔怪地瞪了花若溪一眼,没好气道:
“怪谁呢!
还不是你好色,放着贤良淑德的女人不要,非要娶个说话口无遮拦的闯祸精!”
花若溪摸着下巴,笑得一脸无奈:
“求仁得仁,何所怨。
猪宝宝,你快出来吧,就算是挨打,也有我替你扛着呢!”
“我这回又死翘翘了!唉……”
林梦听花若溪如此说,赶忙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唉声叹气,眉头都皱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