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抱在一块,宋今棠觉得是抱一次少一次,至于沈于渊……为何抱得她又紧,时间又长?
可不是因为他忽然转了性,大概是因为他头痛症犯了。
三十二岁就身处高位,虽在外人面前光鲜亮丽,被恭恭敬敬喊一声沈先生。
可守住爷爷打下的这份家业是非常不易的,何况沈氏早几年被他爸爸败得也曾元气大伤过,沈于渊是爷爷精心培养起来的继承人,无论小到情绪管理、抗压能力,还是大到公司布局,运营都非常耗精力,人后的心酸也只有自己知道。
其实,她第一次见沈于渊这模样,就是他对陆映夕求婚那天晚上。
她喝了不少,可尚有理智,室内没开灯,沈于渊抱着她将她抵在墙面上,咬着她的耳朵叫她小夕。
她一下就哭了,想推开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黏黏糊糊的蹭着她的脖子,说头痛了。
当时,就是他这软声细语的柔情让她一下没把持住,从接吻、再到床上,就连事后床上的厮磨缱绻都甜的让人想忘都难。
黑暗的遮掩下,放肆纵情,美妙又回味无穷,可灯打开,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男人的漆黑的眸子冷的如同利刃,仿佛让人瞬入冰窟,那滋味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宋今棠额头抵在他的肩头,长长的羽睫颤然了下,掩住了里面的悲凉,然后平静地问:“好了么?”
沈于渊松开了她的腰,看她一眼,“我没吃饭。”
宋今棠看他一眼,不接话,并不想给他做饭。
“涔涔给我送了些奶奶包的饺子,但没煮。”他说,语气淡淡的,但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见她不动,沈于渊想了想又道:“不吃也行,我再抱一会儿。”刚伸手,宋今棠转身去了厨房。
沈于渊眉梢一扬,扫了眼沙发上她刚扔下的外套后,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下午打球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去的,穿着高跟鞋在他的厨房煮饺子,怎么看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