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雪不敢,刚睡着,推醒的话,她的小命不保,小姐的起床气很严重。
“我不敢,长春你去吧。”
长春小声说,“我也不敢,等王爷叫醒小姐吧。”
夜深了。
萧北洲喝得昏昏沉沉,被司南扶进屋内。
王妃在睡觉。
司南看看王爷,又看看姜栀清,最终把王爷放在床上,转身走了。
姜栀清是被推醒的,她迷茫地睁开眼睛。
“王爷,您回来了。”
晋王抱怨道。
“王妃睡得好香,怕是忘记本王了。”
“没有。”
姜栀清起身,“长雪拿合卺酒来。”
“是,王妃。”
两个人喝过酒,姜栀清命人撤掉床上的干果,重新铺了软垫,扶着晋王躺下。
她脱掉嫁衣,给晋王脱掉婚服。
两个人躺着。
她在想,要不要主动些?可王爷喝醉了,还是别主动了,显得她轻浮。
可她吃下了龙凤胎丸,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她的手慢慢伸过去,扯扯晋王的袖子。
“夫君,良宵苦短。”
晋王翻身,按住她的双手。“良宵苦短,须及时行乐,王妃,今晚要好好伺候本王。”
他将伺候咬得很重。
姜栀清红透了脸,小声道,“嗯。”
晋王起了逗弄心思,“王妃说说该怎么伺候?”
姜栀清转头,娇嗔道,“王爷,您怎么能让妾身说这些?”
“那说什么。”
萧北洲细细啃咬姜栀清红的快滴血的耳垂。
她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仿佛要出来了。
她能明显感受到晋王的呼吸声,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
“殿下是男子,比妾身懂得多。”
大手一扯,她的衣物被撕碎,斯拉声,在寂静的房中显得特别大声。
姜栀清闭眼不敢乱看。
红绸帐中,身影交叠。
夜很漫长。
翌日。
正午。
姜栀清醒来看到萧北洲的侧颜,想到昨日的荒唐。
她用被子盖住头,好害羞。
耳边传来轻笑声,“王妃害羞了,昨夜王妃让本王很满意。”
姜栀清气急败坏伸手捂住萧北洲的嘴,“王爷不许说。”
萧北洲握住她的手腕,“不说,不说,王妃莫恼。”
“本王昨夜给王妃涂了药。让本王看看,是不是还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