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牺牲在所难免。
人们常说,军人是最令人敬佩的群体,他们时刻以崇高的形象为己任。
然而,在这些光环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无奈和痛苦呢?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场简单的较量。
每一名军人都得把自己的头颅系在裤腰带上,勇敢地奔赴前线。
但是,战场上的艰辛真的只是这些战士个人的考验吗?
如果有人对此心存疑惑,那么答案显然是,你可能还未曾亲眼见证那些远在千里之外、万里之遥的战士家属们。
她们日夜盼望着自己的亲人平安归来,她们的心早已与战士们同在,即便身处千里之外。
在反击战结束之后,……刘之野作为实际上的前线指挥官,他最为关心的还是英雄烈士们的家属慰问以及安抚。
据了解,由于伤亡人员众多,夏军从指挥员到普通士兵,伤亡比例很大。
有的一个连队回来的,没有几个人,一个班里面甚至只有一两个人回来。
多少英魂埋骨他乡,而最为悲伤的无疑是作为烈士的家属,他们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丈夫。
这些失去亲人的烈士家属门是最为伤心的,很多人都是哭着来,哭着回的。
有的甚至昏厥多次。
作为烈士家属们,很多人3g思想觉悟也是非常高的,不愿意麻烦国家以及军队。
其实在对“白眼狼”反击战前夕,刘之野这些前线高层领导在战前准备的可不少。
首先是军队思想上面的准备。
很多基层士兵最担心的不是牺牲,反而是他们的一家老小。
战争爆发前夕,已经有了作战准备的士兵,开始做最坏打算,大多数士兵说出自己想法:“打起仗来,我们不会给国家丢脸,但是我们的父母,孩子,妻子没有工作,以后怎么生活啊?”
这无疑说出了大多数士兵的心声,担心自己死了,家里的妻子儿老少。
有的还欠着外债,希望如果自己牺牲后,能够用自己的抚恤金来还。
其实,大家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牺牲后,国家会如何安排自己的家人。
这种情况士兵不在少数,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所有人内心忍不住悲凉。
而作为前线副参谋长实际上的指挥官,刘之野专门召开座谈会了解情况,做好思想准备工作。
通过战前情况了解,参加座谈会的干部中,有一半以上的家庭经济上出现困难,而且家庭生活负担非常重。
在经过讨论之后,等还击战结束后,夏国就出台了新政策:凡战中牺牲的军人生前因家庭生活困难而欠债的一律由国家偿还。
特别困难的伤残、烈属家庭,可以适当的给予安排工作。
烈士的抚恤金只能够一次性领取,而且是生前半年的工资,地方政府发放抚恤金600元。
家住农村的(无工作,子女未满十八周岁),每人每月发放生活补助费8元,县城12元,中等以上城市18元,团级以上干部25元。
除了慰问抚血,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让刘之野等前线将领头疼。
那就是烈士们的丧葬问题。
这年头,国家实在是太穷了。
关于安葬问题,这时总部规定,每位烈士的安葬费用为30元。
但30元的经费太过困难,正在他焦急上火的时候,地方政府却主动伸出援手。
为了尽快打造石碑,将烈士英魂立即迁入陵园。
桂省壮自区那、靖两县主动提供资助,将所有县城内的能工巧匠召集起来,连夜为烈士们刻石碑,修路建塔。
当地的群众们一听,是为烈士安葬出力,二话没说,连工钱都不要,直接带着大家自发出力。
等烈士陵园建设完工之后,军队才将这些消息告知烈士家属。
看着陵园内修得整齐笔直的水泥路,被通知的烈士家属,声泪俱下。
看着眼前那一排排一纵纵,整齐划一这里是几千名烈士的英灵。
某边防师副主任王卫民同志,在铁矿附近被敌人伏击之后……
某边防军战士王文广,用自己的身体为前进部队趟……某军班长胡大志坚守一处阵地,重伤后抱着手雷与冲上阵地的敌军同归于尽……特种大队尖兵梁山……
有的家属甚至眼泪哭干了,嗓子喊哑了,一些伤心的家属神志都有些不清晰。
在这反击战中,阵地前沿的战斗显然是最为残酷的。
双方修建的猫耳洞密密麻麻,最近的两洞仅相隔七八米,战士们只能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敌人听到,从而暴露自己的位置。
在猫耳洞中的生活既残酷又乏味,战士们最常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怀念自己的亲人。
他们回忆起年迈的母亲、妻子和尚未谋面的孩子……
刘述良是警卫二师六团9营八连的指导员。
他在离开家乡告别妻子李兰英时,女儿还只是个咿咿呀呀的小婴儿。
如今时间飞逝,他不知道女儿已经长成什么模样。
然而,刘述良再也无法见到这一切,也无法陪伴在妻子身边,成为女儿倚靠的肩膀。
也许,对妻子最大的安慰,就是四个月前那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