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外壳全频道,这是傻柱第一次听到“全频道”这于词,电视机一共480元。
拧开电视机只有两个频道,而且时常雪花满屏杂声起伏,所有“全频道”对于来他们家来说没有用。
这年头,谁家能有台电视那是件很荣耀的事。
大方傻柱把电视往院子里一摆,大人、小孩,抱着小板凳朝人家院子里拥。
闭路电视有线电视这会儿还没有,这样就导致了收看效果极差。
一根小小的电视机天线,常常弄得全院人“前赴后继”。
有的大人为了让孩子完完整整好好看完节目,甚至用手一直扶摸着天线,保证电视机的收看效果。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用“易拉罐”拼起来做天线。
于是乎,各个楼顶和平房屋顶之上,到处矗着各种长短不一五花八门的金属导体电视天线,也不怕遭雷击。
每次按装天线,要一人在屋顶,一人在屋内调节,一人在外报信传话,楼上慢慢转动天线,直至电视效果最佳。
可是波传时常不一样,再遇到个大风吹变了天线夹角,人们又要上屋重调。
一部电视机一个节目常常闹的全家人,一时快乐一时埋怨一时愤怒。
反正如何折腾,都不会砸了电视机,只能忍住气鼓足劲吸取渴望的“文化”、“时尚”和信息食粮。
随着电视频道节目越来越多,这电视节目预告也就成了一大热门。
每周四邮局买份广播电视报是每个家庭的必备,广播电视节目报也成为一个热手货,买不到的人家还要去借上一份,抄上贴在家墙上。
同时也因为节目的味口不一样,而争吵打架的事也就非常多,只能怪怪这经济条件不够啊。
于是有许多学习或爱好无线电的人们,开始购元器件自己装配电子管电视机…………
这还算是条件好的,不管怎么着能有台电视看。
大部分夏国老百姓别说看电视节目了,连电视机啥样都没见过。
谁家能有台收音机听广播,就算是“高级享受”了。
但是到了七九年,京城其他地区的老百姓虽然比不了刘家庄,但却也普及了收音机。
几乎家家都有了戏匣子,后院儿刘海中家的那个体积最大、音量纯正,上面还蒙了一块新头纱隔尘灰。
戏匣子里有放戏剧的、有说相声的、有唱歌的……
几乎家家的收音机都调到了音量最大,走在街上都能听得到!
…………
夏国向着世界走去,春天向着夏国走来。
仿佛是回应千门万户的兴奋与期盼,一月还没有结束,1979年的春节就早早到来了。
1月28日过年,按阴历是羊年,因为闰六月,年头年尾各有一次立春,这是一个双春年。
早在1月8日,《人人日报》刊登了一则新华社的消息,“据铁路部门调查了解,今年春节期间全国铁路的旅客流量将有一亿多人次,每天的平均数将比平时增长40左右”。
在农民工还没有跨境迁徙的年代,1979年初涌向火车站的人群里,有放寒假的大学生,有探亲的干部、工人和还没有落实政策的知识分子,当然还有散落各地农村的知青。
这年春节过后,知青返城就会迎来高峰。
刚放寒假,京大学生钟兴旺就急急忙忙坐火车回家了。
他不会知道,那一张使他回家与亲人团聚的火车票,已经被计入“一亿多人次”这个巨大的统计数字。
坐着火车回家的钟兴旺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哥哥钟兴国也坐上了火车。
与他不同的是这是一辆军列,而且专列是一直往南开。
二哥家门口。
去年12月底,二哥部署妥当,只待一声令下,便将教训这个“白眼狼”。
说起这两家的恩怨,其实就是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二哥成立之初,二哥和“白眼狼”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
后来在“白眼狼”过去的三十年时间里,二哥向“白眼狼”提供的援助总计达二百亿美刀左右的物资,成为“白眼狼”了夺取胜利的一个重要力量。对于援助这个“白眼狼”,二哥当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几年前,“白眼狼”上台后,而是彻底被胜利冲昏头脑,“白眼狼”一改此前与二哥的友好态度,在二哥家门口肆意挑挑衅。
“白眼狼”为何如此狂妄,敢和大哥正面叫板呢?
原因是,一方面是“白眼狼”在对外取得了胜利,并沾沾自喜,自封“世界第三”,
加之当时“眼狼”缴获了大量装备,原本装备落后的“白眼狼”一夜之间鸟枪换炮,更助长了他们的野心。
另一方面,这时两位大哥关系恶化,s老大觉察到“白眼狼”的野心后,便暗中向“白眼狼”输送物资。
就这样,“白眼狼”仗着有s老大撑腰,更是不把二哥放在眼里。
“白眼狼”频繁挑衅二哥的恶劣行径,激起了二哥家上下强烈愤慨……
一句话:“小朋友不听话,该打打屁股喽!”
所以二十几万大军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