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说这些!”赛飞儿撇过脸,“听着怪肉麻的!”
“很可惜,我从来就没有变。”
“千年前我会偷走你的宝贝,千年后我大发慈悲,照偷不误!”
“裁缝女,我可活的比你有滋味多了。”
赛飞儿望着她。
“你要是有空关心我,不如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衣匠陷入了沉默。
见她不说话,赛飞儿得意道:
“怎么,戳到痛处了?算了,我也给你交个底吧——”
她掏出了另一个金海豹杯,微微一笑。
“我就想和那家伙近距离交个手,探一探那位英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呵,那败在他手中怪盗大人,现在有何感想?”衣匠问。
“怎么说呢,没想到他居然把赝品塞给了我。”赛飞儿晃了晃手中的金海豹杯,有些失望。
“一开始,我还以为偷梁换柱成功了呢。”
“不过嘛,我只是输了比赛,可没承认自己真的败了。”
“哦?”衣匠诧异,“难道你喜欢这个赝品?”
“不不不,谁会喜欢赝品。”赛飞儿摊手道:
“但问题是,你对‘赝品’的定义是什么。”
“如果赝品与真品一模一样呢?”
“事先说好,这赝品可不是我做的。”
赛飞儿看了眼手中的金海豹杯,又看向衣匠:
“非常有分量不是吗?比你给哈托努斯的材料还要稀有。”
“偶尔有世界之外的藏品,我也是很乐意收下的。”
……
不久后,万敌也是回到了前线,继续进行着苦逼的打工生涯。
虽然法吉娜狂欢节结束了,但奥赫玛城内的躁动仍在继续。
“泼!给我泼!”凯妮斯站在小巷的阴影中,对前方的死侍们下令道:
“把这些粪水都给我均匀地涂抹在通往黎明云崖的必经道路上!”
“连公民大会的选票都要操控,阿格莱雅那个卑鄙的家伙,绝不能让她好过!”
“给我从黎明云崖泼到奥赫玛城区,挨家挨户泼一遍,以此来表达我们的不满!”
“那个…凯妮斯大人。”戴着黑面具的死侍搬着木桶,忐忑道:
“我们的蠢货…似乎没那么多啊。”
“况且,您现在还被那个女人通缉,这么招摇真的好吗?”
“我自有分寸。”见侍从顶撞自己,凯妮斯脸上浮现出了不悦之色。
“没发现阿格莱雅那个女人金线的感知能力已经大不如前了么?”
“在城内制造混乱,可以加快损耗她的心力。”
“待她手忙脚乱之时,便是我们的机会!”
“啊!什么东西泼到我身上了,好臭!”不远处,白厄正巧被戴着面具的侍从命中,一脸震惊。
他鼻子嗅了嗅,脸色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呆滞的看向众蒙面人。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泼这种东西!”
几位凯妮斯的手下对视一眼,不由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你管得着嘛?!”
“鼎鼎大名的黄金英雄,居然被我们泼成了落汤鸡!哈哈哈哈…有本事就来抓我们啊!”
嘲笑完后,几人便脚底抹油般溜走。
“站住,别跑!!”来不及管身上的味道,白厄抄起铁剑就凶狠地追了上去。
大约过了几分钟,穿戴着斗篷的凯妮斯才敢从小巷里探出头来。
左右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