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的家中,江月初还没放下行李,就被抱了个满怀。
“你干嘛……”
江月初刚想开口说话,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感觉到一个温热湿润的物体迅速贴近她的嘴唇,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嘴。
江南初早就被他扔给了两个老人。
两人分别半个多月,江宴南却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每一天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像是度日如年。
今天好不容易才将心里心心念念的人给盼了回来,他怎么能忍得住。
江月初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没有想到,一向冷静自制的男人,怎么会这么热情如火。
回过神来的江月初,开始用力挣扎。然而,江宴南的力气太大,她的反抗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唔……我……我要洗澡……”江月初差一点就沉沦在他的攻城略地之中,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清醒过来,于是她用力推开了面前的男人。
就在这时,江宴南松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忍不住。”
江月初听到他的话,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他的怀抱。
谁知道,男人一把抱起她,低垂眉眼,笑得纯良,朝着浴室走去。
“月儿一路辛苦,那就让为夫亲自伺候你沐浴……”
江月初吓得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真的没想到,几天没见,这男人的脸皮竟然变得这么厚。
等江宴南和江月初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江月初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浑身酸软无力,整个脸颊白皙粉嫩,娇艳欲滴,那微微泛红的肌肤,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和满足,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而又美好的体验。
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之中,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之后的样子。
江宴南将她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家居服,帮她穿了起来。
江月初拍开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得到餍足的男人也不生气,嘴角上扬,眉眼含笑,轻声低哄。
“段厂长和马招弟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江月初听到他的话更是一脸的羞恼,连忙穿衣。
“你这人……太过分了,知道他们在家里,还这样闹我……”
“他们又没什么急事,等等又何妨。”江宴南斜靠在床边,神情慵懒,“明明知道我们都半个月没见了,还这么没眼色,跑来蹭饭吃。”
“要不是他们……”江宴南盯着女人那玲珑的身姿,眸色又暗了几分。“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江月初无语,不想理睬这个霸道的男人。她都不知道,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黏糊,越来越索取无度。
除了每个月的那几天,这男人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折腾得她死去活来,不知疲倦地索取着。他总是用各种方式挑逗她,让她无法抗拒,只能沉醉其中。这种甜蜜的折磨,让她既痛苦又快乐。
俗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出力的明明是男人,可为什么每次都是她累得昏睡过去。
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出国让自己得到几天喘息的机会。
谁知道一回来,就被折腾得要命。
江月初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米黄色长款线衫套在身上,直接出了房间。
踏出房门,就看见客厅里的一男一女,正头靠着头,轻声地说着什么。
听到声音,两人齐齐抬头看了过来。
“阿初,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都准备回去了。”马招弟一看见她,就对她挤眉弄眼。
江月初老脸一红,即使已经生了儿子,可是被人明晃晃地抓个正着,她还是尴尬得无地自容。
都怪身后的男人。
江月初没忍住,回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