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银锭转身走了,颜如玉见霍长鹤竟然同意,就知道不是自己方才想的那么简单。
“接着说。”
明了继续说:“其实我们也不想来,国君根本就没有同意,是……摄政王,他让我们来的,我们来之前,国君还不知情,至于现在知道与否,我也不得而知。”
“我们汇报情况,都是直接向摄政王禀报。”
颜如玉耐心听着,心说各国王室,从古至今,从国内到国外,皇族故事都是精彩绝伦。
这大桑,国君和摄政王之间,肯定有不能说的故事。
霍长鹤似知她心中所想,看她一眼,示意稍后给她讲。
“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别和本王说,你们妄图我朝国土。”
“这是不敢,”明了赶紧说,“我们只是想取些钱财,带走一些漂亮女子而已。”
“而已?”霍长鹤声音骤然一冷,“我朝的钱财,我朝子民,岂是你们随意能取的,你还而已!放肆!”
明了吓得跪趴在地,不敢再说。
霍长鹤余怒难消,对付这种人,不见点血怎么行?
“来人,把她拖下去,先打三十板!”
“是!”
明了脸色苍白,想要求饶,话未说出口,直接被拖下去 。
外面声音响起,明了惨叫连连。
霍长鹤脸色阴沉,实在气得不轻。
颜如玉给他满上茶:“此人可恶,王爷不必为她动气,查明真相,直接问责即可。”
霍长鹤敛住脾气,抿一口茶:“玉儿有所不知,大桑虽小,但它能在夹缝中存活,也是有原因的,它与大成更近,边境之地有一半与大成接壤。”
“之前与郦朝的冲突,虽不是正面,但也是暗中破坏,多半就是受大成的指使。”
颜如玉听着,心说这关系……怎么听着这么像那谁和那谁?
“那岂不就是狗腿子,小弟?”
霍长鹤一怔,忍不住笑出声,方才的火气尽数消散。
“对,你说的极是,这个比喻说的好。”
霍长鹤笑罢,又继续说:“大桑国土虽小,但颇有些矿产,尤其铁矿,这也是大成和它交好的原因。”
颜如玉点头:“弱国无外交,如果有,必是有被人图谋的地方,想必大桑也是无奈。”
“这种小国还叫什么大桑,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小吗?”
霍长鹤又忍不住笑:“是极,玉儿说,弱国无外交,此话乃至理明言。”
“所以,我怀疑,这次大桑派来细作,是有人暗中推动。”
“此事不是大成所为,但必有大成的手笔,”颜如玉又问,“方才她说要验那个男人的血,是什么意思?”
“方才我说,大桑矿多,土质也很特殊,他们的国人寿命都普通不是很长,据说,经过他们祖辈很多人的努力,发现有一种草,能缓解土质带来的影响,但那种草数量有限,所以,就有一项规定。”
霍长鹤看着颜如玉漆黑的眼,忽然有一瞬间的心虚。
他深知颜如玉的个性,也早已意识到,在颜如玉心里,人命,律法,都是重要且应有具有不容侵犯的威严,还有一点重要的是,在她认知里,男女生来应该平等。
大桑的这种规定,是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