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旺达则鼻青脸肿地蹲在旁边，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终于，楚春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电脑屏幕转向林旺达，指着视频中的那个男人。

“这个人认识吗？”

林旺达大气也不敢喘，默默凑到屏幕前，努力睁大了已经肿成一条缝的眼睛。

“哥……我，这个……我真不认识……”

于是楚春生又将电脑界面切换到了浏览器的搜索图片上。

“这是你们华国的，秦川。”

林旺达虽然被揍得说话都结巴了，但脑子还是好使的，立刻从楚春生的这句话里面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你们华国。】

于是他带着哭音道：“我就，我就是个娱记，我，我真的不碰这些的……”

而楚春生却笑了。

甚至笑着拍了拍林旺达的肩膀。

“没事，你做得很好，这东西正是我要的。”

说着，楚春生当着林旺达的面，将相关的视频和照片一起打包，发送到了一个邮箱地址里。

楚春生当然知道，这么做将会带来非常大的安全隐患。

但这本身也是他所需要的。

只是很可惜。

邮件顺利发送到了。

【那帮网监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楚春生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倒也没有纠结于此，转而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被折成豆腐块儿的a4纸，以及一支笔。

这是他从办假证的张强那里顺来的。

“这里有一份确认书，你签了，之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我也不会再继续为难你。”

林旺达哆哆嗦嗦拿起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就白了。

“这，这是……”

楚春生的回答轻描淡写：“哦，一份确认书而已，为了证明今后你为我们中情局工作，有了这个，我才能找上面给你批经费啊，像你这两天拍到的东西，少说能拿到五万美金，怎么样，很划算吧？”

林旺达吓得赶紧

将确认书一把扔开，惊声道：“你，你是要我，当，间……间……”

楚春生这才仿佛后知后觉般拍了拍额头道：“啊，差点儿忘了跟你介绍了。”

他拿出那本新鲜出炉的外交护照，在林旺达眼前晃了一下。

“楚春生，中情局高级情报官，你放心，我的职级在gs-16，跟着我混，绝对有前途。”

林旺达根本不懂所谓的gs-16代表着什么。

他更不可能知道，一个真正的中情局情报官，是不可能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职级透露给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