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山陵闻言眼前一亮。
对啊,老三受宠,是在部落内受宠,可却从来没有独自带军打仗的经验!
父亲也从未让老三掌管过多少兵马!
他得意洋洋的对着菏山布挑了挑下巴:“哎呀,三弟,是兄长的错,错怪你了啊。兄长差点忘记了这一点了,你是没有执掌大军的权利的,自然也不可能影响到大军动向,是为兄的错,为兄给你赔礼了。”
说着,菏山陵还笑呵呵的装模作样的拱拱手。
菏山布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他哪里听不懂菏山缚的潜台词?
这不就是讥讽他没有实权吗?!
这是菏山布最不愿意提及的地方。
他们兄弟三人,就他看起来最受父亲宠爱,可却手底下连一个真正忠心于他的军队都没有!
“哼!二哥,希望你回到部落后,也能笑着这么灿烂。”
菏山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护在他身旁的那名镇海境的大巫,也跟在了他的身旁远去。
看着老三走远,菏山陵的笑容渐渐消减了下去。
将老三给挤兑走,看似他占据了一些上风,是一件好事情,可,对于菏山陵来说,却也只是一件小事情罢了。
若是真的是老三在暗地里面下绊子,这件事情反而好解决了。
可若是不是的话,那岂不是说明这是父亲对他失望的征兆吗?
与后者相比较,将老三给气走,也不算什么了。
“缚叔,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菏山陵有些心慌。
事情没有做好,回去之后,他不会就坐冷板凳了吧?
缚叔安抚道:“少主,莫慌,一件事情的成败罢了,哪怕是族主年轻时候,也有做不成的事情,再者说,此战,非战之罪,叫阵之策,并没有错漏,可以从大义上压制少昊清,只是我们都被少昊清以前故意展露出来的实力给误导了,他确实有资格承载少昊之名,当然了,若是他不是炼气士的话,那便更好了,当下估计很多人都会知晓少昊清的事情了,族内人心也必然会有些波动,支援不来,我等大军撤回,也是应有之事。”
菏山缚这么一说,菏山陵也便点了点头。
前者迟疑了半响后又道:“其实,少主若是现在能与少昊清握手言和的话,最好不过了。”
菏山陵神色变化:“我与他握手言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菏山陵连连摆手:“缚叔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天陆清毕竟是炼气士,他不可能成为少昊正统的。少昊之野,也不会承认他的。”
菏山缚张了张嘴巴,最后无奈叹了一口气。
他看好少昊清没有什么用处,少主也不听他的。
当然了,他也理解菏山陵的担忧,若是与少昊清有了瓜葛,日后他若是争夺族主之位,必然会有波澜的。
毕竟若是少昊清无法在少昊之野立足的话,那他的名声就必然会臭大街!
而若是不与少昊清交流,虽然不会多得到什么,却也不会多失去什么。
没有风险的事情,菏山陵最喜欢走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
可,富贵险中求啊!
菏山陵虽然是菏山部少主,但是若是论权利,没有大少主多,若是论被族主宠爱的程度,没有三少主多,他被夹在中间,上不上,下不下,若是长此以往,如何能够去夺族主之位?
现在哪怕是不与少昊清明面上有瓜葛,可暗地里面联络一下,送上些好处,一笑免恩仇也是好的。
这就是雪中送炭!
毕竟若是少昊清真的坐实了少昊之名的话,那未来的收获将是巨大的!
可是现在……
看着匆匆忙忙的带着大军离去的菏山陵的本营,菏山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隐隐心中有个感觉。
以二少主的能力与心性,其实不当族主也挺好的。
……
“他们还真的走了,就没有一丁点的异动。”
回来报信的是赤山铜。
他自告奋勇去监视菏山部大军的动向去了,结果让他震惊的是,菏山部确实是走了。
尤其是那个什么菏山部的少主,更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知道的他是菏山部的少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丧家之犬呢。
陆尘已经从归藏罗盘之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有雷泽中的那位插手,自然也就无人敢说什么。
所以陆尘并不担心这其中有阴谋,摆摆手道:“既然他走了,那我们也可以放下心了,该传道的传道,早日完成,我们也早些离开。”
“是,少昊。”
赤山铜领命而去。
后面的三天,赤山铜与摇山澎两人便开始了传道之旅。
不光是在釐山部落里面,整个釐山山脉之中,到处都有着赤山铜,摇山澎以及他们两人属下的身影。
在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的复杂的故事性的传说,他们弄出来的‘少昊清卧薪尝胆’的故事,对于这些时代就是一个大杀器。
所有人都听的无比认真,还有些人都开始催更催到了釐山部落里面来了!
这让陆尘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的情况的好处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