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中药酒吧的从业者、调酒师,极少具备扎实专业的中医药知识与资质,把控不好药材质量、配伍与剂量是大概率事件。
同时,这类药酒饮品生产销售本该遵循严格审批、监管流程,达不到要求,无疑触碰了法律红线。
其四,养生功效大打折扣。
虽说部分中药养生,但泡进酒里,经过酒吧环境里的随意饮用,养生效果微乎其微。
大家到酒吧多为社交放松,易忽略药酒养生初衷,过量饮用反倒伤了身体。
其五,市场接受程度堪忧。
中药酒味道独特,苦涩、药味重,并非大众日常偏好的口感,消费者来酒吧追求惬意体验,这种小众口味,很难在酒吧消费场景里打开销路、站稳脚跟。”
听到孙星彩有理有据的驳回了中药酒吧的项目,陈红红只能再度叹了口气,看来这项目是真的不行。
陈宝山也是垂头丧气,他一副摆烂的姿态说:“那我是真没招了,总不至于拿中药去打窝吧?能治空军吗?”
张超忍不住劝道:“宝山叔,咱别气馁啊,再想想呢?”
陈宝山一脸无奈啊,他看向张超说道:“张总,这真不是我不尽力啊,这次我感觉就是吴总他看走眼了。
我对中医项目那是真起不了什么贡献。”
见状漏风小棉袄陈红红也是补刀道:“我觉得也是,我爸都干黄好几个买卖,除了个澡堂子干的还行,其他的都是赔钱的玩意儿。
也不知道吴总这次是怎么想的。
还说他是啥大器晚成的富二代,我看我爸是配不上这个称号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孙星彩问道:“红红,你刚刚说你爸干的还行的买卖是什么?澡堂子?”
红红闻言一愣随即解释道:“我说的澡堂子就是指我们东北的洗浴店,在魔都应该是叫洗浴中心。
南方人可能不太习惯,但这洗浴文化在我们东北那嘎达老火了。天一冷那生意都老好了。”
听到这话,孙星彩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她笑了起来,看向陈红红说:“我知道吴财这次什么意思了。
他想干的是——中医洗浴。”
陈宝山挥了挥手说:“哎,孙大夫,洗浴这事我倒能算专业的,你这理念呢早有了,不就是养生浴嘛,比如艾叶浴啥的。
我跟你说孙大夫,改天你来东北,我带你感受感受我们东北的洗浴文化。
我们不光有艾叶浴,还有牛奶浴,花瓣浴,红酒浴……花样多着呢。”
显然陈宝山对于孙星彩说的中医洗浴并不感冒。
孙星彩闻言则是并没有泄气,而是笑了笑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这果然是个蓝海市场,你们的养生洗浴,有着很大的短板。”
陈宝山闻言好奇道:“啥短板啊?”
孙星彩笑着说:“很简单,你们泡汤分的是男女,就很不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