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打开俞南枝的房门,藏在衣衫下的凉意在看到屋里的景象后似乎又冷了几分。
屋里满是狼藉,像是故意挑衅一般,床上、床下是被撕碎的睡衣,本该贴身穿在身上的内裤也孤零零地扔在地毯上,象征着这里之前发生了怎样的暴行。
俞南枝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立刻就像是只警觉的困兽一样,背靠着墙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恐惧的眼睛不安地望着门外的人。
“出去。”
明明已经退无可退,但俞南枝还是哆嗦着往后缩,说话的声音沙哑,连露在外面的双脚都满是掐痕吻迹。
傅易泽只感觉要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绪,他一步步走近,直接将被子掀开。
俞南枝不着寸缕,傅之锦只帮他清洗干净却不愿给他一件衣服,此时白皙的皮肤上烙印着红痕,浑身欲色,这样自然是极好看的,傅易泽却只觉得碍眼,毕竟留下这种痕迹的人不是自己。
“你出去呜呜…”见到他可怕的表情,俞南枝紧紧抱住膝盖,发红的双眼再次盛满泪水。
“涂药了吗?”傅易泽极力压抑住情绪。
似乎是觉得傅易泽并没有想要做什么的样子,俞南枝才稍微放松,点了点头。
但是傅易泽很快又拿来了药膏,脸色看不清喜怒,“再涂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自己来就行。”
傅易泽却直接把人拉过来按在腿上,挤出药膏涂抹到穴口,伸进去的手指检查着肠壁,果然也肿了,他忍耐着暴戾,动作谈不上轻柔。
俞南枝感觉到疼也不敢反抗,只是隐隐咬住手背。
察觉到他的微微颤抖,傅易泽才反应过来,语气中参杂着冷意:“疼不会说?”但还是放轻了动作。
傅易泽像是想要一寸寸消去他人留下的气息,整个上药的过程极其漫长。
“你先睡。”
傅易泽终于将人重新塞进被子,随后转身离开。
不多时,楼下传来争吵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傅易泽平时总是一丝不苟地扣上最顶端的扣子,现在却随意将它们解开,像是一头被解开束缚的狼,露出利爪和獠牙。
两兄弟直接撕破了脸,互相殴打起来,两人浑身的肌肉都不是摆设,打起来拳拳到肉,不遑多让。
傅之锦到底是年龄小,最后还是被打倒在地,脊背狠狠撞在茶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该动他。”傅易泽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弟弟。
傅之锦勉强支起身,脸上仍是不在意的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那你就该吗?”
“啪嚓!”
傅易泽用力踹倒了旁边半人高的花瓶,碎片四溅,在傅之锦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看着那人傲慢的背影,傅之锦攥紧了拳头,“有本事你就一直看着他!”
俞南枝蹑手蹑脚地趴在门上,听到楼下归于平静才恋恋不舍地钻回被窝。
真没意思……
第二天俞南枝刚出来,就看到傅之锦立马走回房间,动作飞快。
俞南枝忍住上扬的嘴角,估计是破了相不想让自己看见,真是注重形象。
“今天你跟我出去。”傅易泽看了一眼刚关上的门。
“好。”经历了昨天的事的俞南枝,自然是不敢和傅之锦单独呆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后座很宽敞,俞南枝却贴着车门坐,两人之间界限明显。
“还疼吗?”傅易泽冷不丁开口。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俞南枝瞬间红了脸,“已经没事了。”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傅易泽直接将人抱起,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裤子被强行脱下,傅易泽把手指探进去,果然已经不再肿胀,因为药膏的原因,肠道里面还湿软着,像是再把他的手指往里拖。
“真的好了!”
俞南枝挣扎着想要摆脱傅易泽的束缚,可臀部却装作不经意般来回磨蹭那根沉睡的巨龙。
随后,他感受便到存在感极强烈的硬物戳着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