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俞南枝突然睁开眼睛,哪里还有半分睡意,他摸出那柄锋利的刀,对着沉睡的人狠狠刺去。
只是瞬间,上下姿势调换,刀刺破俞南策的肩膀,滑落在床上。
俞南策抓住俞南枝的双手,举过头顶,“你想杀我?”他的左肩还在渗出血迹,染红了一大片衣物。
“是。”俞南枝毫不犹豫。
自己在问什么蠢问题,他怎么可能不想杀自己,俞南策心里气得发慌,既然这么不乖,那就收拾到乖好了。
俞南策狠狠堵住那张嘴,明明那么漂亮的一张嘴,却总是吐出恶毒的话语,只要堵上,就听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
俞南枝用力咬破身上人的唇,血腥味明显,可俞南策并未放开,随即吻地更加深入,仿佛要把人嚼碎吞进去一般。
“你这疯子!”
俞南枝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迹。
“我早就疯了。”
俞南策撕碎身下人的衣服,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粗鲁地扩张,虽然他很想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去,他气得发昏,可还是没忘这样俞南枝会受伤的。
又是一巴掌,“混蛋!疯子!”
俞南策任他打,释放出高扬的性器,先是往里挤入一个龟头,就感受到层层肠肉疯狂挤压,像是要把精液给榨出来一样。
“拔出去唔!”俞南策猛地往里深入,狠狠撞在最里面的穴心。
“呜啊!”俞南策分开两条细嫩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又快又猛地刺入,像是打桩一样,撞得极狠,撞得极重,粘腻的声音接连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痛,唔轻一点!”
俞南枝感觉肚子又酸又软,仿佛要被顶破了。
俞南策大手掐住细滑的腰,破开层层缠绕的肠肉,发疯一般死命撞击那块凸起,“噗嗤噗嗤”地狠狠鞭挞敏感的内里,分量极大的囊袋一下下撞击嫩红的穴口。
“滚啊!呜呜…”俞南枝咬住下唇,不想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两条长腿却在空中不停蹬踹,好难过唔…
粗暴的抽插像是永远都不会疲惫,力度大的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去,不够,都不够,俞南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俞南枝是自己的,他只能是自己的!
柱身粗长,缠绕着层层青筋,狠狠摩擦着肠道,锁链被扯得紧紧绷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叫嚣着主人的不满。
“放开我啊啊!”,可怜的主人脖子使劲后仰,无助地苦苦哀鸣,可是囚禁他的人并不想放过他,像是一只野兽肆意发泄着愤怒,不停地驰骋。
穴心被高频率地刺激,终于小肉棒高高昂扬,射出一股股的精液,俞南枝脱了力般浑身僵硬,面容扭曲,可体内的那根怒龙不管高潮后收紧的肠道,仍然每次都狠狠侵犯到最深处。
“哈啊…唔!”俞南枝喘息声一次大过一次,浑身颤栗,他受不住地揪住俞南策的长发,力度随着抽插一松一紧。
俞南策吃痛,把作乱的双手拉下来,趁机变换了姿势,把人抵在墙上,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两个纤细的手腕,摁在头顶上方,硕大性器长驱直入,拖拽着里面的肠肉,入得极深极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俞南枝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好难过呜呜,好难过…
眼里溢满了雾气,经历长时间的磋磨,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顺着瘦削的脸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滴落。
身后的俞南策也低吼一声,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俞南枝身体猛地一抖,却被死死抵在墙上结结实实接受内射。
压抑的低泣声传来,看着俞南枝轻轻颤抖的肩膀,俞南策突然慌了神,“南枝?”。
把人转过来,才发现他在哭,那么坚强的人,哭起来却是那么可怜,那泪珠那么大颗,落在床铺上都迅速晕染开来,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烫出了消不下去的窟窿。
俞南策连忙退出性器,却又引得他好一番颤栗,没了阳具的堵塞,大量精液潺潺地流出来,仿佛流不完一般,足见射进去的多么多。俞南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俞南枝只是哭,不停地哭,像是要把那么长时间的委屈和绝望都发泄出来,他哭得好伤心,流那么多眼泪,俞南策只感觉心都要碎了。
粗砺的指腹擦不完泪水,俞南策把人搂住,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俞南枝哭起来没有一丝声音,可胸膛上传来的冰凉感却提醒他人被自己弄哭了,“我是混蛋,我是畜生!你打我吧。”
俞南枝却不理他,高傲的君王给自己留了短暂的脆弱时间,“我想去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开口时,声线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哭泣是两人的错觉,可是泛红的眼角和鼻尖,却昭示着刚刚的事实。
“好。”别说是沐浴,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俞南策也说不定马上就去搭梯子。
浴桶冒着热气,两人之间保持着诡异的沉默,俞南策尽量放轻动作,温柔地拂过细腻的皮肉,当把手指伸进那处时,他感觉到俞南枝轻微一抖,于是安抚说,“只是帮你清洗,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俞南枝全程像一个大号的娃娃,安安静静的任由俞南策动作。
躺在床上,两人好像从来都没有那么平静的呆在一起,俞南策闻着怀里人的味道,感觉心里一软,他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事,也不管俞南枝在不在听。
“南枝,你当初为什么恢复我的身份?”
“教我的老师都是你送来的吧。”
“你后不后悔放过了我?”
俞南策低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鼻尖红红的,轻轻地呼吸,真像只猫,他就这样盯着人看了半夜,怎么看都看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