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翻白眼，“除了你怀里的小猴子，你还有什么朋友？”说完，他掰着手指跟江细绵算自己有多少朋友，“你看我的朋友，初宇阳、顾青安，还有之前高三所有同学，你有同学吗？”

江细绵肯定有同学啊，只是他每次都坐在最后一排，不管对谁都是爱搭不理的，尤其是那些好奇的看着他头发的人，他几乎都是冷眼相向。

这么些年来在江细绵的世界里，他什么都不需要，就需要江意川一个人，所以等江意川说不要他的时候，他整个世界都是崩溃的。

江细绵微微红了眼，很费劲地想到了一个人，“谁说我没有朋友啊，我有一个很老很老的朋友，这个大猴子就是他送给我的呀。”

“很老的朋友？”季秋想不出来是谁。

江细绵有些得意，“他很喜欢跟我玩的，叫我宝贝儿呢，后来我不同意，他叫我小祖宗。”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描述，季秋总觉得那人有点猥琐，季秋怕他是被什么老头子给骗了。

“你确定对方是想跟你当朋友？”

“对啊！”江细绵认真地说，“他是个非常好的人呢。”也是唯一一个会哄着他的人，就非常好，虽然他们就见过一次面，但是，看着段沉渊送他小猴子的份上，他愿意跟段沉渊做朋友。

“你说的不会……”季秋想到上次他让段沉渊送江细绵回去的事，要是段沉渊的话也不错。

“你管那么多干嘛！”江细绵有点慌，他不愿意把这个朋友拿出来分享，生怕被季秋抢走。

季秋心里笃定了念头，也有了想法，直奔主题，“我过来不是吵架，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可是我不想回答你。”

“好吧，那我不问了。”季秋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江细绵又喊住他，别别扭扭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