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俏想了想,感激地说:“谢谢妈。”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我应该的。”李悦逗宝宝,“乖孙,给妈妈来个飞吻,让妈妈不要担心,和奶奶玩得好着呢。”
他还不会站。
更别说走路了。
不过偶尔能喊出“妈妈”和“爸爸”。
晚些,严清越应酬完回来,进门发现她在客厅里看电视,不见孩子身影。
“妈说再带几天,我就没过去接宝宝。”乔俏见他脸红,“你喝了多少?”
“一点点。”严清越换了鞋过来,吃她手中刚剥的橘子。
“甜吧?”
“嗯。”他搂着她的腰枕在她腿上,“老婆。”
听他还有些鼻音,乔俏嗯了声,说:“我煮点姜茶给你喝?”
“喝不下去。”严清越又吃了一瓣她投喂进嘴里的橘子,“你洗过了?”
“还没。”
“等下一块儿洗?”
他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的衣摆伸进去,碰到她腰后皮肤,带起一阵战栗。
乔俏是准备做,拍了拍他的手臂说:“现在就洗。”
在一起许久,严清越鲜少见她这样急切,让她的手搂着自己的脖子,打横抱起她进了房间。
他们先在浴室里大开大合地弄了一场,后回床上,聊了会儿天又弄一回。
严清越汗涔涔,却觉得神清气爽,从后面搂着她睡觉,黏糊糊地也不觉得难受。
刚结束,他难得有些喘,但口气格外舒服:“还是运动好,再做两天我感冒就痊愈了。”
乔俏早累得闭上眼睛,闻言忍不住发笑,头发黏在脸颊上也不太想管。
她说:“那明晚继续。”
严清越一时没吭声,过了会儿乔俏察觉异样时,一条腿被架了起来。
“还来?”
“嗯。”他就这样进,声音蛊人,“继续。”
手又压上小腹,乔俏头皮发麻,也最怕他这样,忘不了那种要命的、尖锐的酸胀感,实在刻骨铭心。这才刚开始,她人就忽然哆嗦起来。
严清越:“……”
4走路
和李悦严昭安分别的那天,小家伙趴在严清越肩头,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鼻涕全蹭他爸爸的西装和衬衫领上去了。
等上车后,就搂着乔俏的脖子呼呼大睡。
她把儿子的鼻涕擦干净,自己也打了个哈欠。
进家门,严清越脱掉西装去厨房做晚饭。
她带儿子去浴室洗澡。
小家伙坐在浴盆里,玩水玩玩具,玩得不亦乐乎,把李悦严昭安忘了个彻底。
“小没良心的,爷爷奶奶白疼你了。”她轻捏儿子脸蛋。
回客厅,她在地上铺了垫子,陪小家伙儿玩。
手机铃声响,来电是莫从良,乔俏滑下接听。聊的过程中,她侧过身子朝阳台看了会儿,再回头的时候,发现小家伙正撅着屁股自个儿起来了。
他先是颤颤巍巍站稳,两只手还张开平衡自己,扭头看了下自己的妈妈。
乔俏立刻垂眼睛,装作不知道,等他迈开步子,她压着嗓子匆匆和莫从良约下次再聊。
小家伙一步一步,走出垫子范围,每一步都在晃荡,但却没有摔倒。
她跟在后面护,几乎不敢呼吸,怕吓到他。
“爸爸——”
忙于做菜的严清越顿了顿,感觉自己听到什么,迟疑片刻放下铲子。
走到厨房门口忽地停下。
他的儿子此刻就站在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
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眼睛晶亮地仰头望着自己,口中还重复地喊着“爸爸”。
是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好像在说:爸爸你看,我会走路了。
严清越赶紧取下围裙,蹲地上对小家伙张开怀抱。
小家伙大概是走得累了,扑进爸爸怀里后奶萌萌地叹了口气。
两人逗了会儿孩子,乔俏忽然闻到了糊味,她进厨房关掉火,掀开锅盖。
这晚,也是严清越人生中第一次做砸了菜。
5奶爸
四月份,阳台的几盆花儿开得正鲜艳。
严清越给它们浇了些水,告诉垫子上玩玩具的儿子说:“爸爸回房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