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门,严清越把她压在鞋柜那接吻,吻她的脖子锁骨,咬她的裙子肩带。他抱着乔俏去客厅沙发,阳台落地帘子半拢着,玄关灯光投过来仍有些昏暗,不太照得清这边。
他屈膝半跪在地,握着乔俏的左脚腕,沿着小腿往上吻,乔俏半个身子陷进沙发里,耷拉着睫毛,沉浸地看他。
他一举一动都让她挪不开眼。
严清越吻到她膝盖的时候,又去寻她的唇。她稍直起身子,低下头配合他。
缺氧的感觉愈来愈重,她脑子发昏瘫软回去。
温热的吻重落回膝侧。
头发挠着大腿内侧皮肤。
乔俏脊骨发麻,反应过来皱了眉,迅速按住被卷起过半的裙摆,另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抬起:“做什么?”
严清越被迫仰着颌:“我在伺候你。”
听语气还觉得自己挺无辜,且理所应当。乔俏不觉睁大眼眸,双膝下意识并拢。
她以为是按摩。
绝不是这种令人羞耻的伺候。
-
和非尔的合作在秋至日彻底达成。
乔俏得知消息没多久,卢菲琳来部门找她,风风火火,抱着一束百合花。
送给乔俏,说她是大功臣。
宋栀进来时,看见乔俏正被卢菲琳从正面拥抱,顺便进行了一个贴面吻。
她连忙退出门外,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却不想转头看见严清越。
也抱着花。
和卢菲琳的不同,是一束火红的玫瑰。
她当机立断,伸手叩响门板,提醒乔俏有人来了。
乔俏没想到卢菲琳实则是这种热情的性子,被这个吻吓了一跳,想到她在国外生活过七八年,也就不以为意了。
听见叩门,她稍推开卢菲琳,对着门外道:“进来。”
一道身影走进。
乔俏微微顿了下。
严清越的目光在百合花束上略停,扫了眼旁边对着手机检查唇妆的卢菲琳。这时,乔俏从办公桌后绕出来,接过他送的玫瑰花,问他是不是刚回。
“嗯。”他拇指蹭过乔俏脸颊上的口红印,情绪不明。
“你们聊,我先走了。”卢菲琳没兴趣当电灯泡,走到门外,想起什么又探回头,“忘记说,晚上卢总在跃升饭店订了包间。”
乔俏估摸着是他们把功劳全推给了自己,可实际上她自我感觉不算出力。
顶多是机缘巧合抓住机会。
毕竟职场就是这样。
晚上的饭局结束时已经八点,和卢总一行人分开后,他们沿着饭店外围的马路边散步。
泛黄的叶子落了一些在地上。
严清越饭桌上喝了酒,被街边的灯光照着神情显得格外迷蒙,乔俏同样,也有些上脸。
她挽着他的胳膊,实则是让自己站稳点。
她说:“我们不能这样了。”
严清越头微侧,和她的头很轻地蹭了下:“哪样?”
乔俏就势停下,不走了,和他面对面商量事。
“不能一起喝酒。”她脸红红,嘴唇也红,“以后我喝你不喝,你喝我不喝。有个人要清醒着。”
严清越和她额抵着额,呼吸里全是酒气,和他充满着笑意的声音蹿进她的感官。
“遵命。”他嘴唇碰了碰乔俏的眉骨,“再走会儿。”
边上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斜长,夜幕里,车辆在旁边川流不息。
他们就这样继续走着。
这样走过十年,又或是漫长的二十年,当然也可以地久天长,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