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
她的声线软绵绵的很轻柔,藏着别样的妩媚。
严清越:“嗯。”
他刚应完,她就像小猫一样抱过来,一只耳机掉了出来,脸贴着他的侧腰蹭了蹭。
“手机呢?”严清越问。
“手机…没带过来。”乔俏绞尽脑汁回忆。
严清越明白了,手机还在她的房间里,她是睡了一半才来他的房间睡的。
关了灯,他重新躺下。
乔俏帮他拉上被子,关掉耳机塞枕头底下,继续往他怀里贴,亲亲他的下巴。
严清越回她的礼,亲她的额头和鼻尖。乔俏仰脸准备亲他嘴,反而被他先吮住唇。
他嘴里有刷牙后的薄荷味,清新好闻,乔俏愈发精神,了无困意,手胡乱地摸着。
和他的身体越贴越紧。
四周温度不断攀升,空气里的火越燃越烈。
严清越睡衣的纽扣被解开两颗,他敛下眸子看,那双手还在继续解扣子,解到剩下最后一颗。乔俏知道那是一道禁锢,不敢解,可是她又不是很想停,手从敞开的衣裳伸进去。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相碰瞬间就变得黏糊糊的。胸膛在她唇下起伏,她听见他沙哑着嗓子唤了她的名字。
“你一直在邀请我。”严清越声线不稳,透着极力克制却又蠢蠢欲动的欲,“不夸我?”
现在他两只手依旧规矩,的确克制得好,但乔俏不想夸他。
她没有感到危险,甚至怀疑自己于他是不是没了吸引力。
只是他眼睛太潮湿,痛苦得有了泪光,额头也有薄薄的汗。
乔俏的指腹抚摸他手背蜿蜒的青筋,像绵延的河流,每根都漂亮凌厉得恰到好处。
“不忍了。”她抓起那只手往自己身上放,“来。”
以往may和安佳聊这事的时候津津有味,听多了,她渐渐觉得是一种荤段子。
听着毫无感觉。
做起来才要命。
“你…”乔俏都不太能听清自己的声音,“你的手。”
夜明明那么静。
严清越嗯了声应她的唤,回答说注意着,伸出左胳膊拿走她指尖紧捏的方正包装。
长指一推,塞进枕头下。
他嘴唇贴着乔俏被汗湿的脖颈轻或重地吻,吐息深沉灼热:“一次就够,再来你明天不好走路。”
绕在耳边的音格外低沉,个别字眼咬得很重,一声一顿,像有使不完的劲,乔俏脊骨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凌晨四点,乔俏脑子还空白着,不知是累的还是困的。可她闭上眼,又不太能睡得着。
她默认是累的,想和严清越说说话:“我向公司申请了补偿,还有宣传费和cg拍摄酬劳。”
本来cg拍摄的补贴金已经随着工资发给她,但和专业cg演员差距甚远。她也默认是为公司效一份力,更不想被严清越知晓后为此事出面。
严清越搂着她,胸膛贴着她的背。
紧密无间。
汗没完全干,可两人都不觉得难受。
他语气平缓地问:“这是你满意的处理结果吗?”
乔俏说:“满意的。”
“嗯。”严清越在昏昧中吻了吻她的耳朵,“别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