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弯腰脱下脚上的丝网后,走进一旁的浴室里,随后便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这时,一双男人的手,突然从床底下伸出,将仍在地上的丝网,扯进怀里。
视频里,露出他那张,长相神似鲶鱼般的脸,陶醉地吸着刚到手的袜子,画面显地诡异又吓人。
【妈呀!吓死我了!】
【小姐姐快逃,你的床底有人。】
【此时独居的我,看了眼我的床底,还好它是封闭式的。】
【这是什么变态偷窥男,竟然闻别人袜子,咦,这酸爽!】
【啊这?那我很安全啊,我要是这小姐姐的话,此刻坏人已中毒身亡。】
【不是我吹,在我脱下袜子那一刻,偷窥男就已口吐白沫。】
【实不相瞒,我有一次被臭袜子熏晕过,后来就跟人分手了。】
【本来很害怕,现在很想笑。】
直播画面,接着又是一转,男人穿着维修工的制服,进入到一个客户家里,帮人维修空调。
见到客户又是一个单身女性后,偷偷拿出工具包里的摄像头,趁着维修时,装在卧室里的空调机里,正对着女主人的床头。
一切忙完后,他回到家里,兴奋地打开电脑,准备欣赏一番自己的劳动成果。
熟练地一番操作之后,电脑里显示出来一个视频页面。
他满怀期待地点开,却发现视频里的房间有些眼熟。
随后看了眼自己的周围,这……不就是他的房间!
男人慌乱地起身,找到拍摄机位,对着挥了挥手,视频里的画面,也在同步显示他在挥手。
的确是他的房间,只是他进入的明明是那位美丽的客户小姐家的摄像头,而且他家里根本没有安装摄像头。
想到这,男人震惊地瞪大他原本不大的豆豆眼,二话不说,直接将找到的摄像头给拆除下来。
等他再次去看电脑屏幕时,却又是一惊,偷拍他的画面还在继续,只是变成了另一边角度。
男人连忙跑到窗边,凭着熟练的技术,很快找到摄像头隐藏的位置,又手忙脚乱地拆除下来。
只是,像是有人在跟他故意开着玩笑一般,监控画面还在继续,只是拍摄角色各有不同。
房间像是有着无数个隐藏摄像头,男人不停地拆着,一番忙乱下来,早已经累地满头大汗。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朝着空气喊道:“你是谁?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视频里的他自己,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全都显示在屏幕上,像是在唱独角戏。
最后,男人终于承受不住,崩溃了,开始歇斯底里地呐喊,砸桌子,砸电脑,发泄他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直播间的画面开始变地不稳固,证明梦境快要塌了,花期期有些可惜。
“这就受不住了?他不是很喜欢偷窥吗,怎么看别人就很有趣,看他自己,就不行?”
“大概是因为他长地太丑吧。”花花如实地说道,“不过,你都快把他给吓死了,这还算是美梦吗?”
“怎么不算是美梦了?他刚开始,不是很开心吗。”
还这样那样呢,为了直播间不被封,花期期才特意拉近镜头,别人是靠猜,而她呢,该看的不该看的,可是全都给看了,真是辣眼睛。
“可他的执念并没有得到化解。”
“哦。”人间梦的创办理念吗,花期期明白,但是,“他身上并无半点功德,所以……”
“他、不、配。”
男人周围的环境已经开始消散,小房间的墙壁和床,被砸在地的椅子和电脑,全都一点点化为星光散去,直到他也跟着消散。
梦境结束,直播间恢复成原样,花期期仍旧坐在电脑面前,对面连麦的人,还趴在桌子上睡觉,不一会儿后,他抬起头,满脸迷茫,显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很快,又换成震惊。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贱女人,你害我!对,这都不是真的,是她在陷害我!你们都不要相信。”
花期期实在不想再看到他那张倒人胃口的鲶鱼脸,利落地挂断视频。
与此同时,弹幕已经吵吵起来:
【我来看直播,你给我整拍好的视频?】
【就这,梦境直播?骗骗小孩差不多。】
【楼上的,id眼熟啊,是那位拉屎兄吧,我就等着看你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