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胡茬的脸凑到她面前,在那张柔嫩如同花瓣的脸上蹭了蹭。
“现在看到了。”
纪初桃点点头,脸蛋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清澈的眸光带着探究。
“那你干嘛老是偷偷摸摸背着我刮胡子,我都没见过。”
说到这,她有点委屈。
小哥轻轻笑了笑,将初桃揽在怀里,低声解释。
“没有背着你。”
胡子对于他和初桃来说,记忆总是狼狈和悲伤的。
在巴乃密洛陀溶洞、在张家古楼,小哥的几次重伤,整个人都非常狼狈,胡须也长了一脸。
而他的重伤,初桃除了伤心难过以外,也会不计后果的放血来救他。
某种程度上,胡子似乎代表了一种苦难。
小哥不喜欢,所以每次胡子长出来时,他都会在初桃还没看见时就刮掉。
“傻瓜!”
纪初桃压根没想到他背着自己刮胡子竟然是因为这样,惊讶之余又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她摸着小哥的脸,然后黏糊糊地亲了他一口。
“我没觉得这是什么不幸,而且我们每一次都化险为夷了呀。”
少女的笑容明媚动人,在这方寸之间,像是耀眼的日光。
小哥紧紧地抱着她,掌心轻抚她的长发,心中再次被鼓胀的感情填满。
“好,以后不会了。”
纪初桃心满意足,现在又不想去睡觉,干脆拿起剃须泡沫,兴致冲冲地准备给小哥亲自刮胡子。
她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有些生疏,小哥便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一点给自己脸上涂满泡沫。
“先贴着皮肤,把泡沫和长一点的胡子刮下来。”
“再把剃须刀反过来,刮干净胡青。”
纪初桃小心翼翼地操作,比她刚捡到青铜刀的时候还要小心,怕自己刮伤张起灵的脸。
专心致志给他刮胡子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这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愈发晦涩幽深。
直到小哥的脸重新变得白嫩,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纪初桃才舒了口气,山茶花一样娇艳的脸蛋扬起一抹笑。
刚想要撒娇求表扬,腰肢忽然一紧,整个人往前一扑,跌进了张起灵的怀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腰侧便被重重一揉,一股莫名的酸软从小腹升起。
少女的眼尾登时红成一片,艳丽地勾人。
“流氓。”
她瞪了小哥一眼,白生生的脚轻轻蹬了一下他的腰,但对方一点没有反思,反而直接握住了她的脚腕,扯着那一双雪白长腿圈住他的腰。
“宝贝,天色还早呢。”
低沉的声音像是青玉,微微的泛哑,好似在纪初桃耳边呢喃。
不等她说话,唇上忽然一热,滚烫湿热的温度让她微微发颤。
“再睡一会。”
最后的话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房间的温度重新升起,变得暧昧灼热。
再后来,小哥每次刮胡子的时候,都会把初桃带在身边。
他似乎,从中体会到了别样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