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道孤独的身影出现在街道上。mwannengwu嘴里哼着《西海情歌》。远远的看见两个鬼祟的身影。
这个时间正经人早就睡觉了,只有他这个贪杯误点儿的。还在大街上寻找回家的路。
这两个家伙不是小偷也不是好人。李尘走起路来,开始摇晃起来,也不怎么走直线。
手里多了瓶汾酒。一路走一路唱。那两个人躲进胡同。李尘也没搭理他们。继续左三圈右三圈的划着圈走路。
有时候高歌一两句。有时候骂陆三。时刻用耳朵听着这两个人的谈话。他重新被改造的身体,感应三十米,窃窃私语都能听清楚。两人谈话一句不差的听着。
“这是个醉鬼。别搭理他。我们的任务重要,今天必须发出去。”“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处理掉他。我这就过去,一两秒钟的事儿,你先进院子,处理完我把他带的远一些,”
“也行,还是处理干净别落下痕迹,我先去发报。当心点儿,别用枪。”“一个醉鬼还用枪?别怀疑我的手段。”
李尘一听,别走太远了,就这附近吧,还有一个呢?别让他逃了。
想到这里就开始用手解裤腰带。奔着小巷子去。看着就是去尿尿。
可把后面的特务给开心坏了。这不是伸着脖子让我动手么?
看着李尘进了胡同,紧跟着也进了胡同,只不过没一会儿,李尘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被打的晕过去的特务。
进了敌特的院子。手里的特务放到一边。听出了滴答滴答声。确定位置,大方打开门进去。
里面的家伙正在聚精会神的发着电报。李尘可没客气,从后面直接一拳打在头上。紧接着一只手从后面掐住脖子。
一点儿声音没有,这货第一拳就晕过去了。用绳子给他捆了个结实。开始翻找搜索,两个密室。一个在墙里。一个在地下。都打开收进空间。
一个是钱财,一个是武器。两箱一百根大黄鱼,一个大木箱子大洋,旁边桌子上还有两万多人民币。
都收了,去看另一个。一支狙击步枪,春田狙击步枪。这可不是鬼子的。是正宗的美国货。
两支新勃朗宁,四个弹夹,还有两盒一百二十发子弹。一支p18。五个冲锋枪弹夹,三十八发一个。
“晚回家一会儿还有这个收获。都收进空间。这是哥们儿的劳务费。”
自言自语完了就开始用手把两个人收进空间。还有电台,密码本。
这些得送我干爹那儿。这是功劳啊。别人都借老子光。我这儿,老子靠儿子赚功劳。
你俩就是我干爹的功劳。可不能太虐待。离军管会不远,放出两个敌特。电台密码本。两支他们身上的手枪。
看着大楼还在亮着灯,也就几个窗户亮灯。
“谁,别动,”“我小驴。你谁啊?”“小驴。这么晚来干啥?”“我能干啥?喝酒回来抓俩特务。还他妈要算计我。我多机灵啊,喝醉了也照样收拾他”
“在这儿吹啥呢?”李尘听到了声音,回过头看到老爹。
“我和陆三喝酒喝完了。走着回来遇到了这俩货,还要算计我,让我给你带来了。这正正八经的特务。还有电台呢?”说完递过电台,密码本。
“你别动,过来几个人,把这俩家伙用手铐子铐起来。你给我过来。”指着李尘。
“老爹,我不会是影响你谈情说爱了吧?”“我让你看看谈情说爱。”说着话手解开了腰带。
“爸…爸你这是干啥呀?”眼睛跟着老李的手在动,
“你不好好在家。抓什么特务,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你亲爹交代。”眼睛红红的老李。手却停下了动作。
“爸,别说了,我倒霉,和罗六指陆三,喝完酒没了公交。我就只能走回去,半路遇到了这俩货。我没醉也远远的装醉。正好回来时手里拿瓶酒,
爸。我都这样了,他们还不放过我。要杀我灭口。你说他们是不是找死?”
“那是,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抓活的很危险的?以后见到了直接弄死了。再说。”
“知道了,不抓活的。弄死了再说。老李同志说的。”说完就奔着那两个货过去了。
“你站住,这两个就算了。”老李刚说完就看到过来的人,四个带着一个,翘牙的。换衣服的。总算给这俩人打扫一遍卫生。
“驴子,回去睡觉吧,可别四处逛了?”“知道了爸。”李尘赶紧回四合院。
他不知道两个战士在后面跟随着。老李真不放心。这俩战士看着前面少年一路狂歌。在后面偷着笑。谁也不能想到,这个半拉子就开始杀鬼子的人,还有这样一面。
“这小驴,可真是头顺毛驴。呵呵。”“当时虽然小,可那时候的眼神我都害怕。”
“排长。你也怕他?”战士问道。“怎么不怕,你问问当时全团除了团长政委。还有左护士。谁不怕这头驴。”排长问战士。
“我那时候离他本来就远。他那时候每天虎着脸,远远就都躲了。也不说话,大家都佩服他。能弄回来那么多条枪。每一条枪都是一个鬼子。”
“嗯,最初转移时,那么小,愣是背着母亲遗体跟着队伍走了六十多公里。当时就让所有人服了。”
李尘翻过墙直接进了院子。一路到中院。中院后面是大家公用菜窖。这里的哭声,有点儿吓人,这后半夜的。
李尘也有点儿头皮发冷。打开着的窖门,往里一看,一个女人坐在里面台阶上哭。
“怎么没事在这儿一个人哭?把我都吓的要尿裤子了。现在头皮还都立着呢?”
“你是李尘吧?对不起啊,我心里难过,自己过来哭会儿。心里好多了,让你见笑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有好多年都没笑过。我是亲眼看着我妈妈被鬼子打死在我眼前。当时心都不属于我了。我茫然的背着母亲跟着部队转移。我当时心都碎了,到了驻地,安顿好了,我也跟着部队打鬼子,不会就上战场学”
说着以前的事儿,也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两个人坐在一起,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越来越近。
两个小时先后从里面出来,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醒来,都九点多了。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好后怕,这要被知道了,可是大事了。弄不好要掉脑袋。
不管了,反正做了。爱咋地咋地吧,以后多帮助一点儿,也对得起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