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重新来过的话结果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我我的存在又到底有没有意义。
但是我现在知道了都是一样的没有用。
四月六日还是同一天啊。
人活着必须要走的路怎么那么难走啊。
这么难走的路为什么还要有第二次啊。
工藤新一脑中嗡嗡作响,眼泪模糊了视线,泣不成声,“你看,你早就告诉过我了,不是吗,是我太粗心了,我没有在意你说的话,也就错过了真相。”
“原来你一直都这么痛苦啊。”
“我总说你不会哭,可其实你每次哭的时候我都没有发现。”
“你在向外界求救的时候,我没有发现,你想活下去的时候,我也没有发现。”
“他们坑害你那么苦,那个时候你要报仇,我还一直阻拦你,你说你脾气这么臭,怎么就忍住没揍我。”
“我还我竟然还因为这些凶手而责怪你。”
工藤新一哭着哭着就笑了,只是那笑难看得要命,“你说说你,怎么还不醒来,当初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跟你吵,你怎么不醒来嘲笑我。”
工藤新一多希望真田苓能够醒过来,睁开眼睛凉凉的扫他一眼,然后说,你也有今天。
可终究,真田苓还是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身旁的监护仪持续的工作着。
工藤新一终是控制不住心绪,伏在床边失声痛哭。
他是真怕,怕真田苓解了心结,就这么走了。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真田苓落海淹死还要恐怖的事情了。
那时真田苓能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他也怕这个时候的真田苓迷失在海里,不愿意醒过来。
真田潘士可能是最近身体真的不太好,他也懒得回家来回折腾浪费时间,干脆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住下了,反正这里也是疗养院,正适合他修养。
至于他儿子,老大不小了,孩子都成年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他这个当爹的要过自己的晚年生活,真田明野想过来探视,都被他一棒子打回去了。
什么时候出院,真田潘士没细想,等他孙女什么时候醒过来再说吧。
这天真田潘士照常过来看看苓,手按上门把,刚推开一条缝就听见了里头压抑的哭声。
声音最能表达一个人的感情,真田潘士能感受到哭泣之人心中的悲痛,定是发生了什么残忍的事情,令人难以接受。
真田潘士悄声把门合上了,他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思考,那个江户川柯南的孩子,虽然年纪小,但心智很成熟,而且他也相信能跟苓走进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问题是,这孩子今日为何哭得这般凄惨,明明之前他虽然担忧难过,但也依旧相信真田苓能够醒来,一直保持着积极的态度。
可现在,真田潘士觉得,这孩子心中支撑的那股劲好像快断了。
真田潘士眸底暗涌,他心中也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愿不是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