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太郎很歉意的笑了笑,“真的抱歉,真田桑。”
真田苓:“没事儿。”
迹部景吾看着他们这种奇怪的组合,说真的,真田苓旁边就是站着手冢国光他都不会奇怪,可是凤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千代子,这几天的行为确实有点儿奇怪。
“你们在说什么?”
真田苓把墨镜推到头顶,“没什么,你们比完赛了吗?”
迹部景吾甩了甩头发,发梢的位置都是汗水,他一想起刚才的比赛就头疼,也亏得是真田苓嫌热没去看。
三校的人是抽签进行比赛,自然队友也不可能全是自己本校的搭档,迹部景吾就是抽到了青学的越前龙马。
他本来还以为这次稳了,凭他们两个赢得比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是万万没想到越前龙马的排球竟然这么的差劲,球都送到手里了,越前他竟然也能失分,那个网是怎么也过不去了,十个球里九个都过不去,好不容易过去了吧,力气过猛飞过界了,球都飘到海上去了。
就这样,就这样了,还说别人差的太远!
迹部景吾差点儿没崩住,实在是过好的教养让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比赛赢不赢的,其实也是娱乐玩一把,他也不是非要打6——0的人,可关键的问题是,他实在不想喝乾贞治弄的什么惩罚茶,那种古怪的颜色真的是食物调出来的吗?仅仅是空气中残存的味道就够难闻的了,他是一滴都不想尝,你们青学的特产你们青学的人自己去喝吧。
好在最后他们力挽狂澜,打了一个平局,避免了惩罚茶。
乾贞治竟然还有些可惜,规则没制定好,只有输的人才有惩罚,太可惜了。
迹部景吾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了些,这种东西,他再也不要碰上。
想起刚才的事情,迹部景吾的脸色有点儿,嗯,不太好说,“结束了,比赛还可以吧。”
真田苓狐疑的看着他,还可以就是这种表情?
凤千代子被哥哥抱着,差不多跟真田苓平视了,这样一看的话,就更像了。
千代子直愣愣的盯着真田苓,半晌后说道,“大姐姐,真的是你。”
真田苓看了她一眼,这是真魔怔了?
迹部景吾疑惑的看向凤千代子,又扭头看了看真田苓,这是什么意思?
真田苓更疑惑,她压根就不记得这小女孩是谁?
迹部景吾眉心微蹙,只能去询问自己的队友,“长太郎?”
凤长太郎其实也不知道,他并不清楚千代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一个小女孩说的话,他们三个人正在这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的时候。
沙滩排球比完赛的少年们陆陆续续的过来了,除了极个别的几个被乾贞治牌惩罚茶放倒的人。
幸村精市眯着眼睛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聊什么呢?”
真田苓往旁边移了几步,避开她的视线,“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这小孩说的什么。
幸村精市眉梢微挑,不知道?
真田弦一郎也在,他就站在真田苓的身侧,听到这三个字也是有些奇怪。
凤千代子拍了拍哥哥的手臂,“哥哥,你先放我下来。”
凤长太郎虽然不知道这之间有什么事情,但总觉得现在的发展有些古怪。
他把千代子放下,小声道,“不要乱跑。”
凤千代子嗯嗯的应道,然后再脚丫子落地的瞬间挣开哥哥的手,小跑到了真田苓的腿边,“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看,我的头发是银白色的,很少见的,姐姐你有没有想起来一点儿。”
不等真田苓说些什么,不二周助也过来凑热闹了,这一看就是有事情发生,他又怎么能错过,跟他一块过来的还有他的女朋友西村樱萝,以及手冢国光。
真田苓看着聚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和真田弦一郎不解的眼神,右眼皮颤了几下,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孩说出来的事情,应该不是她想知道的。
真田苓盯着一众人的视线,面不改色的说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没印象,或许你记错人了。”
凤千代子的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绝对不会,姐姐,我不会记错的,那个时候姐姐你的头发还是黑色的长头发,姐姐的声音我不会记错的。”
凤千代子仰头看着真田苓,眼睛忽扇忽扇的,“姐姐,是去年冬天的时候,我和哥哥去滑雪了,然后雪崩了,当时好乱我跟哥哥走散了掉进雪坑里,是姐姐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我们坐飞机得救的。”
凤长太郎想起来了,“是那一次!”
迹部景吾脸色微变,因为他也想起来了,去年冬天去外面滑雪,遇上了雪崩,还有真田苓在的,就只有且只有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