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文字都太苍白。

山火走到闫殊身边，看着他震惊恐惧的眼眸，脸上浮起病态的笑容。

咔！

抬起脚重重踩下去，闫殊左手粉碎，碾动几下，手腕整个脱落。

“我们玩个游戏。”

“我问，你答。”

“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就要接受处罚。”

“问题很简单，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闫殊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半脸面具后目光颤动，光芒忽明忽暗。

“为什么？”

“因为你害怕，害怕江宇，害怕天女魃，害怕儒家圣人。”

“因为你就是个废物！”

必死局，自然怎么开心怎么来。

难道跪下来求饶就能解脱，别做梦了，山火可不是大善人。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

山火轻轻摇头，语气癫狂：“回答错误。”

咔！

闫殊右手被整个碾碎。

山火挥手燃起烈焰，炙烤着伤口，空气中弥漫着肉香。

围观众人不要说阻止，连转头都不敢。

“再猜！”

闫殊眼中光芒越来越弱，生机摇摇欲坠，他就是在故意激怒山火。

运气好的话，马上就可以解脱。

“呵呵。”

“不敢承认吗？”

“什么狗屁暗黑帝君，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毛都没长齐的小垃圾。”

“呸！”

山火继续摇头，眼眸中已然没了理智。

“回答错误！”

咔！

闫殊右腿膝盖粉碎。

山火的做法太过幼稚，谨慎在他心里似乎是一种极其丢人的行为。

幽州围城战，不出手是最正确的选择。

换做是谁坐在山火的位置都不敢先手，被天女魃狙击，真的会死人。

缩在塔下不出战是最好选择。

不丢人，反而是谨慎成熟的表现，根本没必要给自己找回面子。

更没必要浪费能量杀人。

山火玩够了，仅剩的理智告诉他，此处不能久待。

“算了，揭晓答案。”

“商都幸存者太多了，我不想养那么多废物。”

“用来攻城的炮灰，全是实力最弱的垃圾。”

“我不过是在借用你们的手，替商都清理一下废料，节省开支。”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