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自己而已。
岑鸢不想要样的喜欢,她从来没有给过周冽希望,拒绝方式也一点都不婉转。
她『性』格算上好,脾气也是,对待自己在乎人,没有一丁点多余耐心。
岑鸢觉得,都是纪丞错。
是他让自己变成样的。
只有明确肯定自己是被爱着人,才会拥有卑亢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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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丞来找她了,拿着那两张音乐剧的门票。
音乐剧的地址就在市里,也远,坐车一来一回四个小时。
周六早上,岑鸢换好衣服出门,纪丞里提了一个纸袋,看到岑鸢了,他拿出里面的围巾,给她围上。
和他脖子上那条是一样的,过他是灰『色』,岑鸢的是粉『色』。
今天风大,纪丞怕她冻着,围了好几圈:“会织,也学不会,所以就买了两条。”
他有自知之明,种精细活他再怎么努力也学不会。
班里同学都是女朋友织,但纪丞知道,岑鸢大概率会给他织。
她不爱凑个热闹。
所以纪丞就想给她织,工具书倒是买了,看了开头的步骤他就放弃了。
是买两条吧。
他们坐上去市里大巴,岑鸢刚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纪丞怕她累,动作温柔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那点重量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但纪丞是觉得沉甸甸的。
心仿佛被填满,放在腿上下意识收紧,黑『色』运动裤被捏起一圈褶。
他想被她依靠着,最好依靠一辈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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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以后,距离音乐剧开始有一段时间,纪丞怕岑鸢饿着,先带她去吃了饭。
『奶』茶是他趁岑鸢吃饭的时候排队去买。
挺有名一家店,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这种甜甜腻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