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却是不理会,“你心里这么想,也在这么做,你都不知道羞耻,我怎么就说不得了?
你厚着脸皮留下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今日。
如今抱怨什么,发什么脾气呢!
还当你是丞相府大小姐啊,就是个奴婢而已。
没把你撵去下等房睡通铺,没让管事太监找你对食,已经是优待了,你居然还不知足。
其实,我们都觉得主子太仁慈了。
按照我们的想法,就该把你剥光了,挂上城墙,让那些仰慕你的什么酸秀才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到时候随便推出个替死鬼,就说你那丞相爹爹得罪人太多,拿你报仇撒气就成了。
可惜,我们主子心软,一定不会愿意看到这般。
所以,你才能活到如今,活的如此自在!
你居然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于文慧被骂的哑口无言,她活了快二十年,第一次如此羞愤欲死。
可不等她回骂,桌边落了一只苍蝇,秋雅一抬手,那苍蝇就被钉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阳光照过来,贯穿苍蝇的一根银针,闪着寒冷的光…
“下贱的东西,就该死!”
秋雅拔了银针,苍蝇轻飘飘落下去,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
于文慧好似被掐了脖子,脊背汗毛倒竖。
这么文弱的姑娘,居然是个高手。
那银针若不是扎在苍蝇身上,射进她的心脏,是不是她也会死的如此悄无声息…
“于姑娘,好好整理账册吧,这是你的福分,你应该高兴自己还有点儿用处,否则,哼!”
秋雅施施然起身,整理一下裙子上的皱褶,走去同朱红闲话儿。
“朱红姐姐,你跟着小姐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