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做别的活计,赌钱度日,经常逼着老娘拿银子。
姓角的拿了假牌子给吴婆子,让她去换了崔小姐的真牌子,试探我们铺子能不能发现。
我们昨日没发作,他们就以为成了。
今日,姓角去了一个地方,带了一块金丝楠木的料子,然后搬去吴家。
又雕刻了十几块牌子,打算通过吴婆子卖出去。
搅乱我们铺子的生意,从中获利。
那个地方,我们也查过了。
那是个大杂院儿,住了五六家。
其中有一家的女人是在一个胭脂铺子打杂儿,她家男人同姓角的是同乡。
而那个胭脂铺子的东家姓宋,是礼部一个郎中的族弟。
宋家老太爷,正好也在沈家卖楠木的名单之中。
我们猜测,应该是宋家那位族弟动了心思,算计了这么一场。
具体如何,还要东家定夺。”
方圆儿听了半晌,揉揉太阳穴,很是心烦。
这世上真是从来不缺眼红的,花想容日进斗金,果然逃不掉被算计。
弯弯绕绕这么多,就是一个利字。
这宋家倒也不算蠢,找了崔家做替死鬼。
若是这事儿发现的晚,哪怕一个月后。
姓角的,早就拿了银子逃之夭夭了。
就是查得再严格,最后也只是落到吴家母子身上,崔家这个主家治家不严,顺利背锅。
谁也不知道同宋家有干系。
而花想容发了一百块牌子,却来了三百,甚至四百的客人。
不负责,客人损失了银钱,会迁怒。
若是负责,损失要按照万两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