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颜很擅长对付不讲理的人，当场就掐着腰跟泼妇一样把姜琴给骂回去。czyefang

姜琴本来想着用身份来压人，偏偏袁千忆也来了，站到孟欢颜那边跟着她一块骂。

姜琴说不过他们只能气愤离开。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她便拿许鸢撒气，非说是因为许鸢自己才会受委屈。

“你既然是本王妃的下人就该帮本王妃，结果你可倒好，像是个木偶一样站着，简直废物至极。”

她扬手打了许鸢一巴掌，把许鸢扇倒在地，又踩着她的手：“你这废物都把本王妃的鞋给弄脏了，你给本王妃舔干净！”

许鸢垂着眸不说话，眼中没有光。

“该死的贱货，你这是想给我脸色瞧吗？别以为你以前跟着王爷就能站在我头上？”姜琴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我告诉你，现在王府是我说了算，你只不过是王爷的玩物，现在他玩腻了，扔给我了，我想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怒骂声和殴打声引来其他客人的注目。

柳澜雪这次不想管也得管了。

今日生辰宴是为了结交大臣的，她并不想让安王府的人误了事。

她接下了姜琴的一巴掌，冷着脸道：“这里不是你安王府，你要是想管教下人，回去管教，别在我的地盘上！”

姜琴想要甩开她：“你算什么东西，我愿意打你，跟你没关系。”

“在我的地盘，就跟我有关！”柳澜雪扬手把姜琴甩出去。

孟欢颜和袁千忆上前，两手掐腰死盯着姜琴。

姜琴一看他们这架势，害怕了，咬牙指着柳澜雪：“你给我等着！”

她说罢踉踉跄跄的跑了。

柳澜雪松口气，先安抚好各位宾客，再走到许鸢身边，拿了手帕给你：“脸上都是血，擦擦吧。”

许鸢把手帕挥开：“我不需要可怜。”

柳澜雪强行将手帕塞到她手中，沉声：“只有你心疼你自己，别人才会疼你。”

“同样的，只要你不觉得我这是在可怜你，那我就不是在可怜。”

许鸢手指僵了下，眸色越发沉了。

柳澜雪望着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亲切感。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萧晨安，但是我知道有些人值得付出，有些人不值得。”

许鸢握住手帕，看向她：“那凌王值得吗？”

柳澜雪扬眉，周身散发出自信来：“你误会了，我做这些从来都不是为了那男人，我是为了我自己。”

许鸢愣了下，眼底划过一抹诧异，突然想起那次跟她单独见面时，她说的话。

“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柳澜雪打断她的回忆，抬脚要走。

等走了一半，她又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许鸢。

“有件事我很想问你，你真的喜欢萧晨安吗？还是说你只是孤独，所谓爱他只不过是不想再孤独下去？”

有些人，尤其是从小没受过好好对待的人，很容易把别人的一点‘奉献’当做全部。

许鸢瞳孔骤缩，下意识抬头看向柳澜雪。

柳澜雪没有再说别的，抬脚离开。

许鸢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最后落在手心里的手帕上，苦笑一声闭上眼：“我也是时候该清醒了。”

有时候自欺欺人真的很累。

她转身离开凌王府向着安王府的方向去，只是这一次眼底满是坚毅和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