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视线在离他三尺之外。

就被扭曲了。

并未真正落在他身上。

鬼蜮虽被血色浓烟压制，但并不代表他已经逆风。

事实上。

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动手。

只是被动接招。

并非他没法反击，也并不是找不到对方在哪。

究其原因。

想要看看这个时代的手段罢了。

说实话。

很满意。

包括这道目光。

看似从远处而来，其实并非如此。整个浓烟，实则就是对方的眼睛。

这与鬼蜮相类。

但又有些不同。

如果说血色浓烟形同鬼蜮。

那这道目光。

就像是以鬼蜮为媒介，施展的某种灵异手段。

可不仅仅是窥视那么简单。

就这么一眼。

就有恐怖的精神冲击被投送过来，足以让九阶强者出现短暂恍惚。

而且。

鬼蜮为媒介。

它可以从四面八方集中到你身上。

很难躲避。

普通觉醒者或者进化者。

就这一眼。

当场就要死亡。

嗯？

你问江桥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

看看那四位老毕登呗……他们已经失去了价值，所以被江桥引导着承受了那道目光。

现如今。

地上安安静静的躺了三具尸体。

四个人。

三具尸体。

那红色锦衣老人只是化身，连个实实在在的肉体都没有。

……

“混账！”

远处。

惨白瘦高的男子忽然勃然大怒。

双眸中血色依旧，但针尖大小的眼眸却已恢复正常。

只是这眼眸中。

此时却已经被凶狠暴戾之气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