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
带出门的下人都在这儿找她,司晨他们几个暗卫全都动了,这些时辰不知跑了多少地方,甚而还回国公府把他的人手调了出来。fanghuaxs
他想着她没这个胆,定然是旁人有坏心。
直到夜深,司晨说找到人了,同可疑之人在一处。
陆迢到时,听到的便是那东西邀她回去同住。
他简直像个笑话。
才多久,她又勾搭了个新男人。不得不说,真是有些本事。
晚来一步,绿帽就要扣在他头上了。
陆迢胸口堆积了一路的郁气几欲喷出,他紧扣着她的手腕,把她推靠在车厢内壁。
不过是个外室。
一个另有所谋,目的不纯,擅于勾惹各种男人的外室。
他早就知道的。
秦氏女,一直都是这样。
陆迢咬着后槽牙,紧盯着她的脸,那双乌黑的珠子泪盈盈的,泫然欲泣的模样。
红艳艳的冰糖葫芦从秦霁手里落下,打在他身上,粘黏的冰糖在锦织外衫上停留一瞬,随后掉在车厢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陆迢将她试图挣扎的手腕扣的更紧,看着她的泪从腮边滑落,越来越多。
他啧了声,目光和语气一样凉。
“哭什么?没能如你的愿?没把那个男人勾住?”
秦霁仓皇摇头,泪止不住,想把手挣出来却被他抓得更紧。
她怕疼,一旦疼得忍不住了就会哭,这会儿来势汹涌的泪落在陆迢眼中,是心虚,是未能得逞的懊悔和失落。
陆迢冷眼看着,将她两只手腕叠着扣在她头顶,把人推在车厢厢壁,秦霁的头磕出咚地一声响。
她奋力挣了挣被扣住的手腕,几近于无地挣扎了一下后放弃。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陆迢停下来,轻声重复了一遍,似乎这个问句值得深思。
他一面沉吟,一面伸出修长手指在秦霁锁骨边上摩挲徘徊。
他指腹的茧要比掌心粗糙,不过两三下,秦霁就觉得疼了起来,且他每按一次,锁骨处的皮肤都要更痛一分。
等秦霁快要受不了了,才听见他的声音。
“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秦霁默默流着泪,视线已经模糊一片,头脑还清醒着。
他要问什么呢?
是发现了她的身份,还是方才为何跑开?
都是该问的。
“什么事?”秦霁忍着疼,轻轻问他。
她眼下宁肯去费劲解释,也不想由着他在马车里对自己发疯。
岂料刚说完,衣襟就被从上拨开。
陆迢的手探/入她的里衣,缓缓向下,游走,抚摸,最后握住温热的雪团。
他扫过她泪汪汪的莹白小脸,发着颤的唇瓣,手上动作未停。陆迢望进秦霁不可置信的眼神,唇角嘲讽勾起。
“兄长,能碰妹妹这里么?”
疯子。
秦霁怒了,要是那把匕首还在她一定会给他一刀。
她避开他的目光,偏过头深呼吸,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胸脯却明显起伏地厉害。
他的触碰也因此更显有力。
秦霁更加气恼,只能更用力地呼吸控制住自己不要骂人。
一场恶性循环。
陆迢最后用力捏了她一下,方收回手,转而掰过她的下颌。
车厢内光线幽暗,两双眼却在冷炙对望。
秦霁眼里还含着泪,怒气半点没消下去,愤愤瞪着他。
陆迢呵了声,眼底深似幽潭,面容冷淡到拒人于千里之外,任谁也看不出他刚刚才做了那样无耻下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