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茜!”他立刻后退,把她的手钳住,眉头拧紧,严肃地警告她。
秦佳茜做了坏事,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眼珠子转了两圈,撒娇:“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嘛我以为你不只想看,你还想亲一亲。”
孟修白:“!!!”
秦佳茜视线扫过他耳朵上不自然的红晕,“你居然会害羞诶!孟修白!”
她身体里混合了法国、葡萄牙血统,血液带来的热情因子,让她比一般的亚洲女孩要更热情奔放,当然,对那件事的渴望也更重。
可惜她是嘴强王者,花架子,敢说不敢做,前期是因为一心想嫁入豪门,所以不随便交男朋友,现在有了明星的光环在,就更爱惜羽毛了。
唯一一次在游轮上体验真正的快乐,却被肇事者告知,那是用的手。
原来用手也能这么快乐,那用真正的大家伙,岂不是爽翻天?
“难怪你要用手,原来是你不会。”秦佳茜亲了亲他的耳朵,咬他温度滚烫的耳垂。
孟修白被她逼到了深渊绝境,又被她勾着,嘲笑着,激着,体内的火从一颗火星迅速烧成燎原之势。
他呼吸粗重,哑声说:“这是在飞机上。”
她继续亲他的耳廓,仿佛告诉他,飞机上又怎样。
“可我们只有十天。孟先生。”她声音很软,很轻,快乐的同时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霾,和悲伤。
他们是在乌云笼罩的傍晚下散步的恋人,不知道雨会在什么时候落,他们没有伞,也没有避雨的屋檐。
飞机在空中,目的地是巴黎。
昨晚,孟修白问她想去哪,她说想去巴黎。
那里是谢先生跟苒苒求婚的地方,她也想去那里,她想沾一沾他们幸福的喜气。
巴黎就巴黎,她想去哪里他都陪她去。
孟修白被她拉进深海,开始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压抑到发疼的欲。不管这里是飞机,是哪个时区,是地球哪两根经线纬线交错出来的点,他只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他和秦佳茜在一起了。
他们有十天,有两百四十个小时。
时间在倒计时。
抱一次少一次,亲一次少一次。
他不再装成虚伪的伪君子,将她抱紧怀里,用一种嵌入骨髓的力道抱住她,吻她的唇,他眼中倒映着她绯红的小脸,她颤抖的睫毛。
舌尖辗转在她的唇齿中,划过她的上颚,一圈又一圈,酥酥麻麻地,她舒服地蜷缩指尖,小猫似的哼了哼。
吻了好久,孟修白退后,直接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从航空椅上站起来。
秦佳茜尖叫一声,飞快地搂住他的脖子,找一个支点,两只脚丫子在空中晃荡,“去哪!”
“房间。”他低声。
飞机上的卧房空间很小,只有十五平米。但能拥有一张queen size的大床也属实奢侈了。
这架飞机是孟老爷子补偿给他的礼物。因为他交出了银烁。
倒进柔软的海洋,秦佳茜尖叫,很快就被一只滚烫发汗的手掌捂住。
孟修白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他那双黝黑的,深邃的,野兽一样的眼睛,就这样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她心跳慌乱,这才开始害怕。
“到巴黎再做,可以吗?”
秦佳茜紧张地点点头,“唔——唔”
“现在先做别的。”
秦佳茜:“做什么”她磕磕巴巴,刚刚的大胆瞬间消失,成了捏在他掌心的猫咪。
“做点你喜欢的。不然你又要嘲笑我。”
他吻住她的唇,吻顺着她漂亮的吊带裙蜿蜒向下,每到一个地方,她都要尖叫,也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太害怕。
这次是清醒的,她清晰的,清楚的感觉到他的she尖。
秦佳茜失魂落魄地看着天花板,手指紧紧抓着他粗硬的头发。
原来那次他也不止是手。
他就喜欢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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