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真冷。
也是真不留一丝情面。
怪不得身边没什么朋友。
周杨透过她,仿佛看到另一个人,可那人和她是不一样的,至少,懂礼数只礼貌,哪怕再不耐,也会给三分薄面。
“你知道天鹅公主吧?”周杨说,“你和她还挺像的。”
“贺司珩养着的那只?”
两种称呼。
没一种是带今兮的名字的。
周杨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用这样的话称呼今兮,忍不住笑:“天鹅公主和你挺像的,但是她比你讨喜多了。”
林疏月眯了眯漂亮的眼,“所以呢?”
周杨:“所以她有个贺司珩,而你——”
他近乎是贴在她耳畔,也毫不留情面地说:“你看,这酒吧里的哪个男的,比得过贺司珩?林疏月,有的时候服个软,给男人点儿虚假的面子,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贺司珩是很好。”
林疏月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与他对视,不徐不缓地说。
“可我觉得,他配不上我。”
“……”
“……”
狂。
是真的狂。
周杨悻悻然离开。
退回至二楼。
二楼的卡座恰好能看到楼下女人的昳丽身姿,绕是在这般声色繁华中,女人依然是清冷出尘的,灯光洒过,勾勒出她精美的下颌线条。她的美,不是某部分的好看,而是全身上下,拼凑在一起的美感。
也难怪,让江野一晚上都没从她身上挪开眼。
“我的意见呢,是别碰她。”周杨回来,出于好意地提醒,“这主儿可不是个善茬,眼高于顶,连阿珩都看不上。”
“是吗?”江野眼皮掀开寡淡的弧度,“眼光确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