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谁是谁哥？”继续掐。

他笑着求饶：“你是我哥，你是我哥。怕了你了。”

对岸的教堂外貌看起来有些年岁，古老的建筑不失优雅，灰白长道两旁的草坪地正在洒水，远处有一排修女不疾不徐地走进主殿。

须臾之后，传来整齐悠然的歌声。

“我来了。”余铎走近了才出声。

祁途发现他脖子上挂着证件：“这是什么？”

他掏出手机，后退蹲下来：“给你拍照，免得人家过来揍我，先把拍照证弄了总没错。来，笑笑。”

祁途两手揣兜里，给他一个非常冷酷的表情。

说来也是巧，他们真的遇到旅游团了，举着清一色小橙旗。

“什么语言？”祁途听不懂导游的话。

“你看导游腰包上是不是有字，泰文。”余铎指给他看。

这么一指，导游发现他们。

祁途本能停下来低下头，想了想还是把头抬起来，正大光明地拉着余校草走开。

“做得好。”他夸赞。

祁途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垂：“我想我没犯错，不需要低头，有你在，我也不怕。”

余铎：“对，就是这个理。”

两人逛了会儿景点针叶林，随后进了其他小殿听了会祷告。临近中午时分寻了附近的餐厅，点了些当地特色。之后乘坐湖上巴士，回到对岸公园，游玩的人果然多起来。

祁途手机进了消息和来电，来电没接到，消息是祁遇发的。

“说什么了？”余铎问。

“说他朋友，请客自助，问我们去不去。”

“你想去？”

“不要。”

祁途回消息说不去，然后不管手机了：“我们晚上，不回家。”

余铎：“想睡马路？”

“什么马路啊，”祁途低头踩两人的影子，“你昨晚，昨晚不说……不合适吗。”

他回忆昨晚，哦，紧要关头他说了隔壁住着哥，地方不合适。

鸽子广场灰鸽与白鸽成群结队，每当有小孩跑过去能撵飞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