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一个搞地产的老板谈生意,他人喜好低俗,订的那场子里有几个女的陪同。衣服上味道是包厢里待久了熏的。”
“真不是谁坐你腿上喂酒蹭的?”
谈宴西往镜子里看一眼,她化了淡妆,一整天过去少许的脱妆,眼尾微微上挑,说着话,镜子里瞪他的时候,却反而有另一说不出的靡靡妩媚之感。
他笑了一声,手立即不大规矩了,顺着她身上条羊绒裙往下滑,声音贴着她耳朵,呼吸一一伏,说,几年,不只有你坐吗?不止坐我腿上,还坐……
周弥没忍住地勾了勾嘴角,“闭嘴!”
谈宴西认真向她解释:“真的,弥弥,那老板非往我儿塞人,我说,我一婚人士,该守的规矩得守。先前,关于我的那些传言,您听到了,我把我夫人追到手不容易,诸位成全,别再叫我节外生枝了。”
“你以我信你。”
谈宴西笑声更沉,不由分说地去抓住她的手,信与不信的,不谈夫人亲自检查检查?
周弥经憋不住笑了,然而还是伸手去推他,“你别闹,我还没卸妆。”
谈宴西不管她。
……
周弥尚且维持最后的智,催促他,做保护措施。谈宴西请求,都结婚两年了,就一次,成全他吧。
周弥很坚持,她还没准备好。
谈宴西还是尊重她,妥协了。
结束之后,周弥去清洗,然后拿了谈宴西那一身脂粉味的衣服,塞洗衣机里,不管那手工的衬衫,价格昂贵,根本不能机洗。
谈宴西委婉地提醒了一句。
周弥:“洗坏算了,正好扔掉!”
谈宴西哈哈大笑,不知道什么极喜欢她副模样,搂她怀里,“还说不吃醋呢?”
两人重到床上,周弥告诉他,次她愿意信他,是他平时成绩不错。但老么擦边球,信用分会扣光的。
谈宴西疑『惑』,:“什么平时成绩?”
周弥说,今天她跟卫丞去吃饭,卫丞跟她提一桩“逸闻”。
逸闻,发生于谈宴西以退,让位给谈文华,半真半假地做个斗鸡走狗的纨绔公子哥那一阵。
他那时候时常在卫丞那儿牌,时常会有些圈里的女孩儿在那边玩。
甭管什么途径得来的,那些女孩儿消息灵通得很,知道谈公子退了婚,身旁暂时没别的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谈宴西烦得很,全都发走了,叫她离远点,别惹他不高兴了,干脆让她都混不成圈。
有一次,他在卫丞那儿喝得半醉。
牌的时候,卫丞的一个女『性』朋友,带了她堂妹过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