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们可能会如法炮制你之前真传大比的那种结果。”
现在的柏诗凝在经过计数一事的风波后情绪已经比之前稳定太多,更是立刻就联想到了明真晦暗不明的态度。
想也未想,脱口道,“他们还会继续阳奉阴违?!”
周漠轩只是意味深长道,“现在你手里真正能用的牌,只有莫车士的身份玉笏,凤栖坊市那边,他们也必定会提前和祁峰派打好招呼,怀璧其罪和指鹿为马这些词可从来不是空穴来风。”
柏诗凝突然叹口气,笑了。
只是笑得无奈而苦涩,“从头到尾你都在帮我,甚至可以说是事无巨细了,可我还是没能力逆转局势半分。”
“也不知师父当初到底看中了我什么,要收我为真传,现今我却连她的遗物都保不住。”
周漠轩皱眉,“你又要自暴自弃了吗?”
柏诗凝惨笑,“其实若非你常劝慰我,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或许当时付修元和陈安闯进宁清岛时,就已经被杀。
柏诗凝突然道,“周漠轩,其实是我欠了你一命。”
周漠轩却摆手,“我最不喜说这些欠来欠去的,我看你是朋友,所以不论如何也会拉你一把。我知你现在处境艰难未知,但你师父给你留下这个岛不是让你自怨自艾的,你难道真想把她老人家气的从棺材板里坐起来吗?”
“我知道。”
周漠轩:...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
罢了。
他从袖子中取出一块空白玉袂,直接使用天地灵机在玉袂上炼符。
而后将这个不起眼的玉袂递给柏诗凝。
“这是一个简单的传音玉袂,若是遇到情况不对,或者危险时就捏碎它,我必赶来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