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c区走廊的感应灯随着闪电明灭。
杀手雄像条黑影般贴墙移动,作战靴底的橡胶纹路完美吸附着潮湿的地面。
他在3号牢房外停下,从口袋掏出浸过乙醚的毛巾。
透过铁栅栏,他看见罗伯特蜷缩在床角,枕边摆着半瓶不知从哪弄来的伏特加。
“最后一次机会。“
杀手雄轻声自语,将沾着安眠药粉末的面包屑撒进牢内。
罗伯特警觉地抬头,却在嗅到乙醚气味的瞬间瘫倒在地。
金属撬棍插入门缝的瞬间,杀手雄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这和当年在尖沙咀街头的感觉截然不同。
那时他为了三十万港币杀人,现在是为了彻底改写命运。
茶室里,林耀正用茶针疏通紫砂壶的气孔,听着阿布的实时汇报。
投影中,杀手雄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个细节都与他提前推演的分毫不差。
“把监狱外围的电子干扰器功率调到最大。“
林耀将沸水注入茶海,续道:
“顺便通知医院,准备接收一个需要特殊护理的"病人"。“
电棍接触皮肤的瞬间,罗伯特的瞳孔骤然收缩。
12万伏特的电流如毒蛇般钻入神经,他的惨叫声卡在喉咙里,化作诡异的呜咽。
杀手雄精准地控制着电击位置,从右腿的坐骨神经开始,逐步向上蔓延。
焦糊味混合着排泄物的恶臭在牢房弥漫,墙上的血字被污水冲刷成模糊的红色溪流。
“够了!“
当罗伯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时,杀手雄关闭了电源。
他戴上橡胶手套,将电棍塞进对方抽搐的手指,又用刀片在其掌心划开几道防御性伤口。
临走前,他对着隐藏摄像头竖起三根手指,这是行动成功的暗号。
黎明时分,港岛《星岛日报》的记者已经堵在监狱门口。
林耀坐在茶室,看着电视里滚动播放的新闻:“英籍官员狱中突遭不测,疑因电路故障引发悲剧“。
他端起茶杯,看着茶汤中自己模糊的倒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远处,一架私人飞机正载着罗伯特残破的身体飞往仑敦。
机舱里,密封袋中的u盘记录着足以摧毁整个军情六处远东分部的罪证。
直升机旋翼搅起的气流掀开金三角密林的树冠,林耀戴着战术墨镜透过舷窗俯瞰。
下方的河谷间,迷彩帐篷如蜂巢般排列,实弹射击场传来的枪响混着爆炸的闷响,惊起成群白鹭。
“林先生,基地已进入战备状态。“
阿布的声音从耳机传来。直升机降落在防弹钢板搭建的停机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立刻形成环形警戒圈。
林耀踩着泥水走下舱门,作战靴碾过沾着弹壳的红土地,空气中飘散着硝烟与血腥味。
训练场上,两百名精挑细选的士兵正在进行极限障碍训练。
他们背着二十公斤负重翻越燃烧的木墙,有人在铁丝网下匍匐时被划破皮肉,却咬着牙继续前进。
林耀驻足观看,目光扫过士兵臂章上的黑豹图腾,那是他亲自设计的“黑虎部队“标志。
“阿布,这批新兵素质如何?“
林耀接过阿布递来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滚动着士兵们的体能数据和实战评估。
“格斗成绩超标的占37,但狙击组仍需磨合。“
阿布指着远处的山丘,“三天前的夜间射击考核,只有三人命中移动靶。“
林耀轻点屏幕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年轻士兵的准星在黑夜中不断偏移。
他突然转身走向武器库,取出一把定制版awm狙击步枪。
枪声划破天际的瞬间,三百米外的易拉罐应声炸裂,弹孔正中心脏位置的标记点。
“记住!“
林耀将枪递给满脸震惊的新兵,道:
“在战场上,差之毫厘就是生死之别。“
他的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狰狞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与毒枭火拼时留下的印记。
夜幕降临,林耀走进地下指挥中心。
沙盘上,金三角的地形地貌在蓝光中起伏,代表敌对势力的红点闪烁不定。
天养生递来文件:“魏三集团正在蒲甘边境集结兵力,他们似乎得到了西方军火商的支持。“
林耀端起保温杯轻抿普洱,茶叶在战术手电的照射下舒展沉浮。(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