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始终是亲王,赫连少禺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沈南星虽然勒令他不准操劳国事,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
“皇叔,朕听闻,京城来了邬宛的细作是吗?”
一说起这个,赫连君泽眉头就皱得很深,“是臣办事不力,如今还未查到那个细作是谁。”
“皇叔不必自责,敢于来到天子脚下做细作的,想来也是个能力超群之人,这样的人若是很容易揪出来,那朕还真是要看不起邬宛了。”
“皇上说的是,臣定会加大力度,早日将这个邬宛细作给揪出来!”
“对了”赫连少禺忽然心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有件事朕忘记跟你说了。”
“何事?”
“就是,就是”赫连少禺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然后才敢说出来,“闻太傅之女闻人语过几日便要回京了”他说的时候还不忘观察赫连君泽的反应。
赫连君泽心中“咯噔”一声,不敢相信问道:“闻人语,要回京了?”
“对,而且就在三日后,所以”赫连少禺表面装作关心,实则有些幸灾乐祸,“所以还请皇叔您自求多福吧”
三日后。
御花园里,趁着如今秋风正爽,沈南星便在亭中给皇上扎针。
“沈南星你怎么了?扎针都能如此心不在焉?”
沈南星立即回过神来,将皇上身上的针收回。
皇后对赫连少禺娇嗔了一句:“皇上对于未来皇婶怎能是这种态度?”
“哦哦哦!皇后教训得对。”于是立马转变的态度,“咳咳咳,沈神医,怎么心不在焉的,有什么是朕能够帮忙的?”
沈南星倒也没跟他客套,直接问道:“皇上,晟王这几日在忙些什么?怎么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的?”
“咳咳咳咳咳咳!!”赫连少禺立马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那个,那个”吓得他急忙给皇后使眼色。
“那个,是这样的。”皇后坐到沈南星身旁,安抚她道:“这段时间晟王不是监国吗?国事繁忙,这几日有关邬宛细作的事情让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所以才会这般早出晚归。”
“哦!原来是这样。”
沈南星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以为赫连君泽和自己发生关系之后,对自己就厌烦了。
不过想想,他本身就是将军,现在还要帮皇上处理国家大事,自然是忙得不行。
想通之后的沈南星也不再纠结,给皇上施针结束后就要去太医院给那些太医们上课了。
“皇上,还是那几句话,多运动,但是不能过度运动,忌烟忌酒忌辛辣油腻。”
皇后连连点头,“放心吧,本宫会好好看着他的。”
“如此甚好。”
然而就在沈南星转身之际,便大老远的就看见赫连君泽正在走过来。
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身侧还跟着一个身穿蓝衣服的女子,和他举止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