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家主的眼神中更添几分疯狂的得意,他忍不住压低声音。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秦朗算什么东西,竟敢与我陆家作对!今日陆擎若是手下留情,才是我陆家的耻辱!”
他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充满了狠厉与得意。
几位陆家人听到这话,纷纷附和,脸上同样露出冷笑,仿佛一场不可逆转的胜利已经握在了他们手中。
陆家主环顾四周,发现不少观众也投来疑惑或好奇的目光,他的心中不禁感到满足,仿佛今天的场合就是为他们陆家准备的舞台。
暗自想着,若是陆擎能将秦朗彻底压制甚至重伤,那么他陆家的声威必将大涨,青峰城中谁人不敬畏他陆家?
他甚至开始在心中勾勒未来的蓝图,仿佛已看到整个青峰城在自己掌控之下。
“这秦朗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便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什么叫不自量力!”
陆家主冷笑着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轻视。
旁边一位陆家的随从小声说道:“家主放心,少主定能轻松拿下这秦朗。”
他的话让陆家主愈加得意,甚至觉得连自己身边的人也看清了这一场战斗的结局。
他微微点头,摆手示意安静,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台上正在进行的不过是一场形式而已,毫无悬念。
就在这时,李安风忽然从人群中走出,缓步靠近陆家阵营。
他一身冷峻,双眼微眯,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李安风的出现让场中气氛顿时一紧,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眼神锐利地望向陆家主,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讥讽之色,冷冷地说道:“陆家主,你还真是沉不住气,怕是太低估了秦朗吧?他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顿时让陆家主原本的得意之色僵在脸上。
陆家主眼中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沉与愤怒。
他猛地回头瞪向李安风,眼中闪烁着怒火,语气中夹杂着不可一世的骄傲和浓烈的愤怒:“李安风,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陆家拿不下区区一个秦朗?”
陆家主的声音充满了愠怒,语气尖锐而讥讽,似乎李安风的话让他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他眉头紧锁,眼中怒火中烧,冷冷地盯着李安风,仿佛对方说出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他本来已笃定胜券在握,而李安风的这番话,显然激起了他内心的不满,甚至让他感觉受到了冒犯。
李安风面对陆家主的怒意,却毫不畏惧,反而加深了脸上的冷笑。
他微微耸肩,似乎并不把陆家主的愤怒放在心上,淡淡地说道:“陆家主,我不过是好心提醒而已。别以为凭陆擎的那点能耐,就能压制秦朗。你若执意轻敌,恐怕到时候反而会自取其辱。”
他话中的冷意直刺陆家主的心脏,语气中带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陆家主闻言,怒火中烧,额头青筋暴起,显然被李安风的话彻底激怒。
他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回怼道:“李安风!我陆家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以为秦朗有多厉害?不过是个小家族的小辈罢了,今日必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双目怒视着李安风,语气愈加咄咄逼人,字字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你可别忘了,现在是陆擎在台上,而不是你。要是秦朗敢忤逆我陆家,我自会叫他生不如死!你不过是个外人,竟敢在此挑拨我陆家的威风?”
他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几分刻薄与冷厉,仿佛李安风的几句提醒已然触及了他的底线。
李安风见状只是冷笑一声,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似乎并不为陆家主的怒火所动,反而觉得陆家主的表现有些可笑。
他微微低声道:“随你便吧,若真要自大到头破血流,那也是你陆家的事。”
这句淡淡的讽刺,让陆家主更加愤怒,他狠狠地瞪着李安风。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安风,别以为你玄剑宗就了不起!今日之事,用不着你来插手!你若再多言,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眼看二人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围观的众人纷纷屏息注视,生怕一句话不小心触怒了其中一方。
场中空气紧张到几乎令人窒息,所有人都看着陆家主怒火冲天,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而李安风却泰然自若,以冷笑面对,完全没有被陆家主的威胁所吓到。
此刻,在观众席的一角,孟家主和孟世安的目光始终紧锁在擂台上的秦朗身上。
两人神色凝重,面上带着隐隐的担忧,几乎没有片刻的放松。孟家主微微皱眉,眼中透出些许复杂的情绪。
他低声对孟世安道:“世安,你也看到了,陆家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这次秦朗站在擂台上,面对的是一个毫无底线的对手,稍有不慎,对方只怕会毫不留情地下死手。”
孟世安闻言,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他深知父亲的担忧并非毫无根据。
陆家在这场武道大会上早已展现出种种阴狠手段,先前更是不惜在擂台上让陆擎用暗招逼死其他参赛者。
他们的狠厉心性和对胜利的执着,令整个武道场的气氛都为之一寒。
如今陆家碰到秦朗,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甚至很有可能会在台上设下圈套,以杀伤性极大的招式将秦朗置于死地。
孟家主长叹一声,眼神中既有对秦朗的钦佩,也有深深的担忧,“秦朗这孩子,虽然天赋异禀、实力出众,但他毕竟年轻,或许还未真正体会过陆家这种阴险狡诈的伎俩。陆擎既然是陆家主亲自培养出的得意门生,手段极其狠辣,只怕秦朗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险境。”
孟家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与焦急,他多么希望能提醒秦朗多加小心,可此刻他身在台下,根本无法为秦朗提供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