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没和帕森斯比剑术,因为知道比不过,帕森斯刚动,他也动了,猛地向帕森斯扑过去。
帕森斯一愣,每次对决,他都是先前冲刺击对手的手腕,然后顺势上撩,形成一招逆劈斩,直接砍断对手的脖子。
这一套小连击他每天都要练习一千次,已经熟极自然,极少失手。
但没想到陆远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冲进了他长剑撩砍的范围,只有一点也不懂剑术的新手才会犯这种错误。
卡西文和马茜亚先后死在陆远手里,帕森斯心中先入为主,觉得他的剑术不会太差,不料竟真是个菜鸟。
帕森斯心中闪过一抹轻蔑,顺势改成一剑逆劈斩,撩向陆远的脖子。
他用的剑剑脊很厚,剑刃也很宽,非常适合劈斩,这招斩法他也练过无数次,又准又狠,一剑就能把这个杂种的头砍下来。
站在那些士兵的角度看,陆远好像主动扑过去让帕森斯斩首一样,纷纷喝了声彩。
帕森斯倒觉得有些可惜,他还想好好折磨一下这个狗杂种,没想到战斗这么快就结束了。
但下个瞬间,帕森斯就发现,结果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对手的速度看着不是很快,可转眼就扑到了他身前,把他的剑拦在外面,逆劈斩根本劈不出去。
帕森斯想把剑收回来,但为时已晚,陆远抬起肘部撞在他头上。
“砰”的一声,帕森斯感觉自己像被疾驰的马车迎面撞到,一头栽倒在地上,双耳嗡鸣作响,眼前的画面也全是重影。
陆远没理睬他,冲到那些士兵中间,挥剑猛地抡了一圈。
这一剑是他提前计算好的,八名士兵还来不及反应,已经有四个士兵的脑瓜子飞了起来。
陆远双手握紧长剑,又从一名士兵脸上戳了进去,没有拔剑,抱住旁边另一名士兵的头用力扭了三百六十度。
八名士兵转眼只剩两个还活着,迎接两个人的也只有一个结局。
陆远很快解决掉了最后两个士兵,转身去处理帕森斯。
帕森斯已经站起来,但脑部受到震荡,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连站稳都困难,咒骂道:
“你这个卑鄙的杂种,知不知道怎么比剑?你偷袭我,我要杀了你这个狗娘养的!”
陆远不理不睬,大步走过去,一脚把帕森斯踹出去十米远,走过去捡起他的剑,抵在他脸上。
“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好好看着,我一定会让应得之人付出代价!让这个世界哀嚎!”
说完,握紧剑柄用力往下一按,剑身从帕森斯嘴里戳进去,截断了他的脑干。
陆远吐出一口气,看到旁边掉着一块怀表,应该是从帕森斯身上震下来的。
捡起来看了眼,怀表里贴着一张照片,是个明眸善睐的大美女,应该是帕森斯的妻子。
可惜这个混蛋已经没福气享用。
陆远把怀表丢在帕森斯身上,查看了一下自己,除了黑袍上溅了不少血,连一个口子都没破,说明他还是很能打的。
陆远听到不远外有流水的声音,循着声音找到一条溪流,把黑袍脱下来洗了一遍。
然后回去背上那个药筐,又四下找了找,确定没掉落会把线索指向弗兰德的东西,朝着冈巴克图的方向走去。
虽然不见得会有士兵盘问一个游医,但为保险起见,陆远一直在外面待到天黑,才回了冈巴克图。
正常人见到游医都是能避则避,连巡逻的士兵也不愿和这种人交流,他一路顺畅无阻地来到了后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