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纤十指,恍如春笋一般同;杏脸桃儿腮,好似牡丹初绽蕊,正是琼瑶玉宇仙子降,不亚嫦娥姐姐下凡尘。
狐姬腰儿如柳,歌韵轻柔,好似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塘拂折水。长袖挥出娇游龙,玉足一缠绕云天。
“妙妙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太美了太美了!”殷受抚掌大为赞叹。
霎那间,风声大作,一轮明月雾了,犹如虎吼一般。
只听得屋前飘飘的落下两人来,那月光下渐渐的现出九头雉鸡精胡喜媚,及琵琶精王玉姣。
胡喜媚体态丰满,身材修长,道袍内包裹着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似玉。
王玉姣那美丽的有些天然呆的大眼睛凝视着殷受,小巧瑶鼻,微翘湿润的红唇,那小少妇道姑风情使人有一亲芳泽之念。
王玉姣冲口而出:“昏君……”
胡喜媚一扯她,大水眸嗔怨:“三妹妹,这个是真正的昏君,你几月死去那里了?姐姐都快让妖道杀死了!”
殷受尴尬一笑,吩咐牡丹亭备一席酒菜。
听完了他阉割版的聊斋志异,三女长嗟短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狐姬拉着王玉姣让给二妹机会两人独处。
殷受把她手腕一捻,胡喜媚道姑不语,脸蛋一红,娇滴滴瞄着他:“坏人儿,你想怎么样呢?”
直把殷受魂灵儿都飞在九霄:“喜媚,有没有想我啦?”
小娘子战战兢兢娇嗔:“男女授受不亲,松开手哩。”
“哦哦!”殷受很听话的,松手便搭上了她的香肩,一会儿,月下相偎倚,情意绵绵甚密。
殷受心中一把火,以言挑之云:“喜媚仙姑何不弃此修行,与令姐向住九间院?抛此清修,共享富贵,朝夕欢娱,四时欢庆,岂不快哉?人生几何,不苦自身,喜媚意下如何?”
胡喜媚只是默默含情不语。殷受见她欲拒还迎不甚推托,乃以手抹着喜媚酥胸;软绵绵温润润嫩嫩的腹皮。喜媚半推半就,一双玉手紧紧搂抱他。
于是他大手一抄,胡喜媚小粉拳擂他胸口:“坏人儿,你坏,你坏……”
一会儿偏殿交欢;云雨几度,方才歇手。
忽见狐姬出来,一眼看见胡喜媚乌云散乱,神飞霞光,气喘吁吁。
“妹为何这等模样?”
殷受厚面皮说:“实不相,方与喜媚姻缘相凑,天降赤绳;你姐妹同侍左右,朝朝暮暮喜欢娱,共享那无穷之福……”
王玉姣酸溜溜道:“昏君耶!”
不防胡喜媚把她一推,与狐姬咯咯一笑离开了。
留给两人世界。
殷受自得喜媚、玉娇,朝朝云雨,夜夜酣歌,真是神仙日子。
司天監太師杜元銑在观星台神光閃爍:“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陛下,你真是胆大包天!也不怕损尽元阳枯槁死了?”
申公豹笑了:“杜兄,我王懂和谐共生大阴阳术,不会有事的!”
“哦,何解?”
“他听教主讲《黄庭经》也打旽儿,原来我王天纵奇才,早就领悟到此中长生不死法门。”
“不是吧?”太師杜元銑久久不语。
早上七点,殷受辇驾在宋异人庄园前停下。
“夫人,夫人……”
“你个杀千刀,舍得回家了吗?”新夫人马氏脸含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