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长记性,本身身子就寒凉,还光脚下地,现在可是深秋了!”
姜笙瞬间眼泪花在眼眶转,两只腿盘在他腰间,他再一托,两只胳膊拦住了他的脖颈。
见她眼眸有泪,脸颊滚落下珍珠粒的泪,他靠近用唇轻抚掉泪珠。
“爱妃怎么哭了?”
姜笙趴在他胸前,呜咽说:“皇上日后要多唠叨些,嫔妾的心里好暖。”
“好。”
趴了会儿,她要下地,“我去给皇上做吃的。”
“朕没胃口。”
“酒酿圆子呢?”
君烨却动心了,说“好,酒酿好。”
一盏茶的时间,端进来一碗冒着热气的酒酿圆子。
君烨吃着,眉梢舒缓,甜丝丝的,是那个味道。
“没想到皇上也喜欢吃酒酿圆子,嫔妾最喜欢吃这个甜品。”
他淡淡的说:“朕知道。”
“啊?”
君烨半眯起眼睛,仿佛在吃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看他吃完了一碗,才放心。
“这下肚子不会难受了吧?”
君烨揽过她说:“笙儿说的对。”
在她耳边问:“朕现在可以吃笙儿了吗?”
“………”
芙蓉暖帐内,尽管他极力的控制力度,姜笙依然能感受到他今日的心情不似平常。
“朕弄疼你了。”
姜笙亲吻他的下巴说:“皇上今日在朝堂遇到什么烦心事吗?”
刚说完,看君烨没做声,她反应过来说:“嫔妾错了,不该妄议朝政。”
揽她在怀中说:“近日,安亲王想给次子阙明请一个公职,没想到镇国将军也跳出来为自己的外甥索要一个江南织造的肥差。”
姜笙大概明白,从前也听姜宏说起过,朝中两大势力,安亲王和镇国将军。
“朕登基一年以来,自认为勤勉政务,却被这两座大山每每压得透不气来。”
姜笙起身给他捏肩膀,思索说:“倘若他们不和呢?”
君烨说:“朕也曾经试过,奇怪的是,他们后来又变成一丘之貉了。”
“那就把饼画的更大些,齐郡王不是一员猛将吗?让他去和镇国将军抢地盘,安亲王肯定高兴。”
君烨抱了下拳,笑着说:“不错,镇国将军受到威胁,转而往朕这边靠……”
忽然他眼眸狠厉的说:“终有一日,朕要把他们全都灭掉!”
姜笙看着他犀利的鹰眼散发着杀人的戾气,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冷酷嗜血神情。
不,姜笙在一瞬间想到了一个人,骑在野狗身上的少年,满脸鲜血,也曾经这样一副锋利的眼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君烨感受到她的变化,停滞的神情,忙问:“朕是不是太狠了?他们都是辅佐朕登上皇位的有功之臣。”
他甚至两只手捧着她的脸,认真的问这个问题。
姜笙也很真诚的回答:“倘若他们一直做安分守己的臣子,皇上自然会善待他们,但是他们要做奸臣,那皇上是为民除害!”
君烨问:“笙儿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不觉得朕心狠手辣吗?”
姜笙亲了下他的脸颊说:“是真心话,皇上忧国忧民,是明君,仁君是对忠臣,不是逆臣!”
君烨按倒姜笙,闭上眼睛亲吻娇艳欲滴的粉唇,摸索着深入锦被下的空间。
他的身心放松,从未想过心灵契合的感觉如此妙。
有力的小舌席卷过娇软的冰肌玉骨,黑暗中的湿吻放纵酣畅,喘息心跳声被无限放大,她习惯性的想要逃离,被他加深了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