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完，唐悦被抱着去楼上洗澡。

她和顾妄双双沉浸在浴缸里，她躺在顾妄臂弯中，眼角红红的，“晚上我不出面，你把画面转播给我。”

餍足的顾妄满足得吻了吻她眼尾，“听你的。”

随后，他试探性又问，“你不跟着我去见她，就不怕她对我使用美人计？”

“你会被她勾引？”

唐悦直视着他目光。

顾妄抱着她在浴缸中坐起来，他任劳任怨给她洗澡，“太脏了，我看不上。”

唐悦笑了。

“叶渲染听见你这么评价她，她会气到发疯。”

顾妄挑眉，他手法熟练帮她把属于他的东西都弄了出来，只是洗着洗着，浴室里面的温度又一层一层升高了。

随后，令人脸红的水声和啧啧声在浴室响起。

顾妄看着身边累到睡着了的唐悦，他想起她在浴室里面一遍一遍对他的回应，他薄唇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你就这么被哄好了？”宫啸嫌弃，“你也太没出息了，她离开了你四年，回来就对你亲了几口，陪你睡了几晚上，四年你就这么揭盖过去了。”

顾妄抽着烟：“说实话做决定的时候，我也在想我这么容易原谅了她，会不会太骄纵了她。”

“你还是原谅了。”

“舍不得。”

顾妄也自觉他自己没骨气，他手指掐住猩红的烟头，炙热的温度灼烧着指腹，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高大的身体靠着墙，“阿啸我被子弹穿过身体，我都没有吭过一声，但你知道？我看见她露出伤心眼神，还有她为了报仇在我面前竭尽全力演戏，我心脏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

“她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娇娇儿，她前面二十年都被捧在手心当做宝，别说是低头求人了，她是一句软话都不曾说过，可现在的她呢？”

“谄媚，伪装，假笑……我都不敢去想，这四年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让她变化这么大，阿啸……我现在挺恨我自己。”

他声音沙哑带着悔恨，“但凡我当初成熟点，我的娇娇儿都不会吃这么多苦，是我太过于幼稚，放大了她的痛苦，这四年我该恨得人不是她，应该恨曾经不够成熟，也不够强大的我！”

“我没有保护好她。”

宫啸哑然。

半晌，他疑惑问：“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顾妄舌尖抵了抵腮帮，“她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

晚上。

顾妄来到了周钊约的会所包厢。

叶渲染早就等在了包厢，她为了来见顾妄，她挑了一件低胸连衣裙，一大半都露在外面，稍微做点什么，剩余一半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她起身笑容嫣然：“二爷。”

顾妄淡淡扫了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