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虞禾的东西已经挪了过来,就住在朝晖居的东厢房里,东西一应是全新的好物件,她回了房才发现自己还披着王爷的衣裳。
叹了口气,自己总是给主子惹麻烦,实在该罚,可王爷根本没有罚她,虞禾莫名的想,是不是又是沾了暗香的光?
晃了晃脑袋,将衣裳叠好,等洗干净后再给王爷送去。
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虞禾给脸上了药。
她动作快,换了件清爽的长裙往千玉堂去,听雨正在忙活,看见她吓了一跳:“虞禾,你脸怎么了?”
“没事,碰着了。”虞禾笑了笑。
一看就是被人打了,听雨心疼的叹口气,也不知说些什么,将食材递了过去:“这些已经做好了,你看着弄吧,也能早点回去歇息。”
“好。”
——
七影站在男人面前,低头道:“这婢女是个不经吓的,还未动刑就说了,她只知道大公子是想纳了虞禾做通房,别的一概不知。”
这段日子,宇文渡的手是越伸越长,蔷薇竟也满足不了他,样样都想争一争。
宇文玉泽轻蔑的哼了一声:“放她回去。”
“可是……”七影恨不得将他们捆起来都打一通才痛快,心里又惦记着虞禾的脸,见男人视线扫来,将话咽了下去。
“是。”
宇文玉泽的指尖在桌上的纸张上轻点,眼眸如墨如沉。
放她回去,才是真正逃不脱的地狱。
七影离去,内里走出来米金色圆领广袖长袍的男人,镶锦色衣边绣着水波烟羽,腰间的红玉玛瑙金纹蹀躞泛着矜贵的光芒。
“没想到,你也有不怜香惜玉之时?”嗓音间也泛着中天之日华贵之风。
宇文玉泽转过身,对着一张笑的恣意的脸庞开口:“太子什么时候有了不走正门的习惯。“
赫连徽坐在椅上:“有时候也要给生活找些乐子嘛。”
“伤好了?”
“你的药,样样都是精品,你看。”他作势要解开面前,宇文玉泽抿嘴,移开了视线。
无趣,赫连徽感慨的叹了口气:“你啊,现在这性子和羽尘是越来越像了。”
宇文玉泽将茶递过去:“找我什么事。”
“摄政王府看不出动静,不过,好像并没有找到凶手,至于赫连月,她在城中领养了许多孤女。”赫连月正色道。
“孤女?”宇文玉泽皱眉,与他对视一眼:“想必是为了陛下的生辰。”
赫连徽饮了口茶,点头。
外面,虞禾对七影递给她的药膏表示感谢,但并没有拿:“王爷赏上次给我的药膏还没用完。”
轻轻叩门:“九王爷。”
宇文玉泽对着赫连徽皱眉,他却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嘴唇勾笑。